”他含着手指,此时才露出一点小孩子的纯真来。?j\i~n¢j^i?a`n,g`b~o`o/k,.\c!o+m¢
“那当然。”
“我也要吃!”
“下回我还来太守府,若是遇见了小公子,就带来给你尝尝。”
“别下回了,就这回呗,我现在就跟姐姐走,去尝尝姐姐家的荔枝。”
崔湄笑了,这可是太守家的小公子,怎能直接跟她走,这不成了拐带,她摇头,表示不能带她走。
“姐姐不喜欢我吗?我不可爱吗?”
他居然拽着她的裙子,撅着嘴抬着头,眼泪巴巴的看她,十分委屈。
可爱是很可爱,这孩子生的好,圆圆胖胖却不蠢钝,眼睛大大的泛着灵气,只是怎么说哭就哭了,他也太爱哭了。
崔湄头皮发麻,她没有应付小孩子的经验啊,无奈把小小的人儿抱在怀里哄了一会儿,小公子嗅了嗅她的衣襟:“姐姐,你身上好香啊。`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
若不是这是个到五岁的小孩子,崔湄简直要把他当成登徒子了。
“我叫你香姐姐好不好?”他眼睛亮晶晶的。
崔湄有些无语,捏捏他胖乎乎的小脸:“你是太守家的小公子,我不能带你走,若是有缘,下回能再来,就给你带好吃的。”
她人放下,背上背篓出了太守府,松子被拴在后巷,她贿赂了门房一些小钱,他们就能帮着照看松子。
这大狗威风凛凛,来来往往太守府的下仆都不敢上前,陌生人一旦靠近,松子就会露出尖利的牙齿,龇牙咧嘴很凶狠。
谢过门房,崔湄扯下绳子带着松子回山里,今日是端午,她要买一些粽叶和黏米,回去包粽子,有松子这么一个恶犬,那些看她身形窈窕想来调戏的纨绔,也不敢近身。
“娘子不买些腊肉?咱们岭南可都是吃肉粽。”
崔湄摇摇头,家里还有腊肉,她吃不惯南方这种肉粽子,想要再买些白糖,白糖价格实在昂贵,非大富之家是买不起的,但过节总要应个景,盘算着手里的银钱,崔湄准备讲讲价,不然就用药材抵,换能吃一顿的白糖也好。^8′1~k!s.w?.^c!o?m¢
一转头,松子居然不见了,手上的牵引绳,松松散散的垂到地上。
崔湄一惊,铜板放到摊子旁,就去追松子,虽然松子生的高大,龇牙的时候很凶恶,可万一遇上那些不讲理的硬茬子,非要它狗命,几个人用棍子,打也打死了,老百姓的命贱,被打死了都不一定能伸冤,老百姓的狗,死了更是白死。
“松子,松子,你跑去哪了,快阿娘这来。”崔湄着急坏了,自收留她,传授她医术的老医女去世后,就是松子一直陪伴她,它已经不是单纯看家护院的牲畜,同样也是她的家人。
一条小巷子,传来呜咽声,崔湄心急如焚,赶了过去,却看到松子呜呜嗷嗷的被抚摸狗头,甚至hi躺倒地上,四脚朝天,眼睛都眯缝了起来。
而把手放在它肚子处,正在撸它的,是那位太守府的小公子。
他蹲在地上,玩狗玩的不亦乐乎。
“……”
两人对视,松子有点尴尬,崔湄也有点尴尬,只有小公子乐呵呵的:“香姐姐,这是你的狗啊,它好乖啊,毛茸茸的。”
乖,这是松子?
松子可不是谁都能靠近的狗,让它给那些衙役们带路巡山,她可是贿赂了他好几大碗肉泥,还让衙役大哥们,那车肉肠去讨好,它才肯纡尊降贵,带着那些衙役去巡山呢。
松子特别厉害,是青城山上一霸,连熊和野猪见了它也要绕道走。
而现在它,居然躺在太守府的小公子面前,四脚着地的求撸毛,还发出呼噜呼噜,猫一样的声音。
崔湄满脸愕然。
松子也察觉到,自己失了狗王形象,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孩的舔狗,期期艾艾的过来,用湿乎乎的鼻子蹭了蹭崔湄的手腕。
“你,你没事吧,松子没吓到你吧。”她其实更怕松子把人咬了,太守府的小公子她也赔不起,而且这孩子长得跟个福娃娃似的,被咬伤会留疤的。
“我没事呀,狗狗叫松子吗,很可爱,是它要过来蹭我的,让我摸它,香姐姐,你刚才叫它的时候,自称阿娘,你是松子的阿娘?”
崔湄笑:“是,松子还是小狗的时候就是我养大的,我是松子的阿娘。”
小公子瘪瘪嘴,哇的一声哭了。
崔湄顿时僵在原地:“我的小少爷,你哭什么呀,松子是不是欺负你了,松子,你这小坏蛋,你干了什么。”
松子吐着舌头,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