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救过他,以自身为代价,萧昶不是那等恩将仇报的人,他知道感恩。′鸿~特?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可即便是救命恩情, 也慢慢被消磨没了, 在沈碧珠赤裸裸的争宠媚上, 毫不犹豫的妄图用身子征服他。
他是什么不正经的皇帝,要占有臣子的妻子?
“你疯了吗,埠阳侯夫人, 深夜进宫, 还离朕这么近?你这蠢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东西!侍卫呢,内监呢,都是死人吗?”萧昶很愤怒。
他太阳穴突突的跳,宿醉和吹了凉风,导致头裂开似的疼。
元宝带着玄甲侍卫们匆匆赶来, 看到捂着手腕,被甩在地上的沈碧珠, 大惊失色:“这,埠阳侯夫人怎么在这。”
“你问朕?”萧昶恨不得将这群没眼色的奴才,全都发落出去杀头,免得伺候人如此不尽心。
进宫的腰牌早就从沈碧珠那里拿走了,她怎么还能随意入宫。,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_快/
元宝满头是汗,叫侍卫们把沈碧珠拦住,至少莫要虎视眈眈冲上去对陛下不利,陛下要清名,不会霸占臣妻,如今皇后不在,这些女人都开始蠢蠢欲动。
沈碧珠还捂着手腕,疼得脸色苍白,萧昶刚才甩开她的动作,没有留情,将她手腕甩到石台边上,剧烈的疼,她怀疑骨头都裂开了。
陛下却没有对她温言安慰,冷冷看着他,甚至还带着厌恶。
沈碧珠咬着牙,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必须要把握住:“陛下,您别嫌弃妾,妾,妾* 后悔了,当初妾就应该答应太后,给您做侧妃,这样也好过现在相思成疾。”
萧昶揉着额角,没答话。
“陛下,妾,妾心里是爱慕陛下的,当初只是碍于婚约,妾又不愿委屈做侧室,才婉拒了太后提议,那时陛下只要稍微对妾主动一分,妾哪怕是违背自己的原则,也愿意陪在陛下身边,妾现在后悔了,周志学根本就不是妾的良人,跟妾说不到一起去,完全没有共同话题,每多待在他身边一刻,对妾来说,都是折磨!”
元宝看到萧昶不耐的神情,急忙上前劝:“埠阳侯夫人,您别说了,赶紧退去,配合巡防司调查,还能少受点罪。′w^a~n!g`l′i\s.o′n¢g\.+c·o^m·”
“不,我要说,妾爱慕陛下,妾知道陛下也爱慕妾,只是碍于妾臣妻的身份,妾愿与埠阳侯和离,进宫侍奉陛下。”
萧昶一直揉着额头,面色苍白,似是在强忍,根本不接她的话。
沈碧珠不甘心,怎能甘心呢,是她先遇见陛下的,她跟陛下青梅竹马,那时陛下也很喜欢她,处处维护他,整个京城都知道陛下对她求而不得。
她不过是想拿拿乔,想要争一争正妃的位子,才拒绝了太后提议,她笃定,陛下想要娶她,就一定会据理力争,让她做正妃,风风光光进门,将来做皇后。
谁知道陛下竟没有丝毫争取,反而还赐了重礼,贺她新婚。
凭什么不如她的女人后来居上,封了贵妃甚至成了皇后,她不信陛下对她无情。
“陛下,妾知道,您对妾,是有情谊的,贵妃娘娘已经不在了,妾愿代替她,陪在陛下身边,她不惜福,死了也是活该,妾是惜福的,妾比她更能服侍陛下满意,妾愿意……”
元宝惊的全身冷汗几乎把衣裳打透,快别说了,不然陛下又要发疯。
萧昶一开始还在忍耐,这是救命恩人,他再愤怒,也不能要她性命。
他开始冷笑:“朕对你,真是宽容的够了。”
萧昶眼中恢复清名,待看见她身上穿的,热血涌上头顶,让他头更疼,也更暴怒。
“湄湄才没有死,她只是暂时回了娘家。”萧昶眼睛更亮:“对,她回娘家了,她只是生朕的气,才暂时不见朕,这女人,就是喜欢拿捏朕。”
他叹气,口气无奈又宠溺:“没办法,谁让朕就是这么爱她呢。”
视线终于落在沈碧珠身上,柔如春水顿时变为冷厉刺骨的寒风:“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咒皇后去死?居心不良,其心可诛!”
沈碧珠惊恐的瞪大眼睛,陛下对她一向温和,给了她很多特权,甚至连先头的谢皇后都要让她三分,她并不知晓,萧昶的嘴毒的很,只靠斥责,都能让一个前朝朝臣羞耻捂脸,欲撞柱而死。
“陛下怎能如此说妾,妾不是那些妄图攀龙附凤的女人,妾是沈碧珠!”
“沈碧珠?”萧昶冷笑,不带丝毫感情望着她:“你沈碧珠还不如薛氏王氏,朕真是做错了,给了你那些特许,让你生出妄想,诅咒朕的湄湄,还想要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