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孕,害喜而已,会让女人如此痛苦吗?
他并非没做过父亲,但女子生养乃是天经地义,寻常人家尚且要生儿育女,更何况是多子多福的皇室。
可他从不知,女子有孕,居然如此辛苦,她难受的,像是去了半条命了。
亲亲她的脸颊,从匣子里捻出一颗酸梅,崔湄吃下,好歹压了压那股随时出现的恶心感。
“郎君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