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见的英才,也不可能单凭一人力挽狂澜,势力的组建,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做到。-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而陆子期之前不过是个连上京的银子都攒不齐的穷秀才。
他应该,也是半途重生回来的,不然早就把湄湄带走了,根本就不会让自己跟湄湄见到面。
“要查出他背后的人是谁,不揪出这个人,朕,始终寝食难安。”
他从没那背后那些宵小放在眼里,不过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上辈子她都能一网打尽,更别提这辈子,可陆子期,居然对湄湄抱着这个心思。
不能忍受。
若他败了,湄湄被抢走。
不,他不会败。
汽锅鸡很香甜,比寻常的鸡汤都要清澈,上头一点油花都没有,崔湄看的食指大动,她这几天,已经许久没有有这么好胃口的时候了。
萧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端着一碗鸡汤小口小口的啜,像一只吃着苜蓿草的小兔子。^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嘴唇被鸡汤浸透,水润润的,脸颊鼓出一个小小的弧度,眼睛弯弯的眯起,满意的眸光透出来。
很可爱。
萧昶的手心,有点痒:“陆子期没给你准备爱吃的饭?”
崔湄眨眨眼,想了想,似乎在想该怎么回答,才让他不那么生气:“准备了,只是我胃口好像变了,以前很多爱吃的,现在吃着都反胃,这个鸡汤很清,郎君也尝尝。”
他嗯了一声,坐在她身边,也开始慢慢喝了起来。
“陆子期他,有跟你说什么吗?”他看着手里的汤,垂着眼睫,因为是坐在她身边,崔湄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鸡汤清澈,味道很香,但他完全没有要喝的意思,汤面上映出他的面容,那双眼眸阴鸷暗郁,黑沉的仿佛两团弑人的漩涡。
但他的语气,十分平静,跟往常没什么不同,似乎只是随意的问了一句。
崔湄顿了顿:“说了些什么前世今生的话。,6/1′k^s¨w′.`c\o′m,”
“哦。”萧昶心头一紧:“具体说了什么?不能跟我说吗?”
崔湄看向萧昶,却发现他依旧没看她,认认真真,盯着手里的汤。
崔湄心头犯嘀咕,萧昶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吧,可即便发现了又怎样,又没私情:“他说他是重生的,说我们前世有婚约,我该是他的妻子,诸如此类的昏话。”
“只是这些,他没有提起我?”
崔湄不解,把手里的鸡汤都放下了:“郎君到底想问什么,不会郎君也想说,自己也有上辈子的记忆,这类的昏话吧,我觉得奇怪,人为什么要纠结上辈子,上辈子跟这辈子有关系吗,我活在今世就是今世的人,不论上辈子做过什么错事,这辈子也不该追究。”
萧昶眸光越来越亮:“你,不计较?”
“重要的,是这辈子吧。”崔湄拉着他,让他的大手覆盖上自己的小腹:“妾已经有了郎君的孩子,难道郎君有个上辈子的爱人,就会不要妾身,不管妾了吗?”
萧昶幽幽的望着她,几乎将她看的发毛。
良久,他终于露出笑容:“你说的不错,重要的,是这辈子。”
萧昶抚摸着她的小腹,极度爱怜:“要记住你说的话,你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离开我。”
崔湄想说,这是当然的,谁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富贵和地位。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若你违背诺言,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他的语气很温柔,却让崔湄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别怕,湄湄,夫君是爱你的,你也爱夫君,怎么舍得离开夫君呢?”
崔湄讪笑,忙不迭回答,这是当然。
萧昶目光幽幽,却没否认,无妨,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哪怕这爱是装出来的,是虚假的,他也不在意。
若是装一辈子,就变成了真的,怎还能说是虚情假意。
她已经有孕了,孩子就是女子的软肋,只要生下孩子,她这辈子还能跑到哪去。
思及此,萧昶笑的越发温柔。
“没想到,居然真的这么快就有了皇儿。”
“除了调养身子,还有皇伯的功劳,这回回京,我要给皇伯一个大大的封赏!”
崔湄脸一红,却不好啐一口不正经,毕竟她是真的有了孩子,如愿以偿,按理说她也得去青城观还个愿的。
她心里还装着一桩事,是陆子期,萧昶会怎么处置他呢?按照大周律法,犯上作乱是要凌迟处死的。
他是单纯为了她,才做叛党的吗?崔湄其实不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