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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脑海中闪过好几句话,看到她双手被捆在两侧的样子,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先给她解开。\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然后他就看到她身上仅仅批了一件的透明轻纱,贴着身子,露出里面碧绿的小衣,纤细腰身,还有……
气氛渐渐凝滞,陆子期的脸红了起来,他伸出手,在她衣领边停住,想要帮她撇来已经解了一半的绳子。
崔湄拉过被子,不动声色,盖在自己身上,一直盖到脖子处,捂的严严实实的。
陆子期的手顿住,尴尬的收了回去,手指微动。
她肌肤的白皙与滑腻就在眼前,泛着一点的热度仿佛触手能及,分明他又不是未知人事的人,上辈子,妻子也娶了,妾也纳了,可面对她,竟有些羞赧,仿佛回到少年时期。
视线上移,看到那双清凛凛的,却夹杂着警惕,甚至是戒备,怨恨的眼神,如同被一碰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下。
“你被萧昶迷惑了吗?”
“你为什么要杀萧昶?为什么要把我抓走?我没有赴约,我已经拒绝了。^k¨a·n?s¢h.u·h_e,z_i_.+c·o*m·”
他们几乎是同时问出口。
那张纸条上写的是松鹤斋,她根本就没去,当做没发生过,她去的是揽月楼,为什么还要带她走?崔湄实在有太多的问题要问。
陆子期怎能不明白,他沉着脸:“不过半年,你就回心转意,心甘情愿跟着萧昶?他用什么迷惑了你?那张脸蛋,还是金银珠宝,皇帝的宠爱,区区昭仪的位份?湄儿,你不是那等庸俗的女人。”
“我就是庸俗的女人。”崔湄没生气,只是心平气和的摇头:“萧昶给我锦衣玉食的生活,给我地位,这一切都挺好的,我很喜欢。”
她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些,安稳的生活,富贵的日子,还有地位,不会如家伎一般被折辱,被送来送去,她想要做别人的正室妻子,现在虽然不是正室,她也没什么奢望,自己的身份,能当皇后。_j_i*n*g+w`u¢b.o?o.k!._c`o_m*
但二品昭仪娘娘,内命妇,除了皇后之外最高位的嫔妃,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有哪个家伎出身的女人,能做娘娘?
人不能活的太贪心,曾经她只要求可以吃饱穿暖,有自由有个栖身之所,现在比她之前想的要好太多。
而且她喜欢地位,喜欢那些珠宝。
陆子期根本就不相信:“那为什么,第一次我说带你走,你那么愿意,你分明不爱萧昶,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崔湄没什么好遮掩的,她打算实话实话:“那时他叫我做外室,不想给我名分,可现在我有名分了,二品昭仪,我已经成了娘娘,也知足了,陆大人,你不该把我抓来,陛下知道了,私自掳宫妃,你是没有好下场的。”
“你,叫我陆大人?”陆子期完全不敢相信。
“不该吗?在宫里的时候,当着陛下和郡主的面,你不是也叫我娘娘。”
“那是权宜之计,当时那种情况,我怎么可能表露半点亲昵,萧昶的疑心病那么重,若是我暴露了,不仅救不了你,还会让你置身陷境,萧昶会折磨死你的。”
萧昶已经发过疯了,她当时的确很难过,但事后,他们和好,他没有再那么对她,她也拿到了好处,而萧昶保证不会再那么做。
她没受到折磨,反而得到了让步和宠爱。
“陛下他,现在对我很好。”
“对你很好,就是当着我的面,临幸你?”陆子期完全不能相信,不到短短半年,她就已经完全被迷惑,句句话都是向着萧昶。
那么喜欢萧昶,萧昶有什么好!
崔湄脸色一白:“你,你知道了……”
“他的目的不就是让我知道,试探我的反应?”
崔湄摇头:“不,他跟我说过,你没听见,你不知道的。”
因为不安她把被子往脖子上,又拉了拉,羞赧以及不堪,她开始恨萧昶,为什么能那么发疯,以至于让外人都看到了,就算他已经改了,还道了歉,她也在心里疯狂的咒骂他。
“我如果不装成没听见,怎么可能骗过他,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你我,我又怎能有机会蛰伏,把你带出魔窟。”
除了痛苦,愤怒,还有到达顶点的担忧,内心心底,也许还夹杂着嫉妒。
两辈子,他都没得到她。
陆子期是心思如此深沉的男人吗?崔湄不敢相信,他们的确有旧情,在陆家时也只面对面见过一面,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写信,但她依旧记得,与陆子期初见时,他温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