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选,身手在江湖上都数一数二,能如此清楚你们的弱点,这个人,是内鬼!”
暗卫中唯一一个内鬼,是暗一江淮,但他已经被严密监控,连皇宫都出不去,绝不可能跟外界传递消息。\7^0\0′t?x,t/.`c/o?m′
到底是谁如此熟悉他身边暗卫的弱点,而所谓的弱点也只是相对弱而已。
“主君,现在不是担忧夫人的时候,我们……”
萧昶知道:“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能在如此严密的监控下,杀了身手很好的暗卫,掳走崔湄,完全不可小觑,而他带着崔湄出京城,是完完全全暗中进行的,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有没有可能,是夫人……”
“此事绝无可能!”萧昶疾声厉色:“我从未把你们的事对她说过,她根本就不知道,已经对陷字营传信了吗。”
“主君放心,封将军已经收到了信,包围了兖城。”
“很好,我们现在立刻撤走。~8*6-z^w^w^.`c*o`m*”他顿了顿:“传信给谢兴,叫他带着青衣卫去搜寻夫人的下落,找不到人,让他提头来见。”
而此时,一只箭刺破窗户,对着萧昶的心口而来!
与此一同袭来的,是扑到窗户上的油,还有火箭。
……
崔湄是在马车上被截走的,她听到打斗声,掏出马车中的匕首,帮不上忙,至少能做个防身之用,然而贼人根本就没进来,进来的是个圆圆的筒,那些烟冒出来后,她头晕目眩,昏倒在马车里。
萧昶可是皇帝,安排的护卫武功高强,按理说是密不透风的保护,怎会被贼人得手,那人的目标是萧昶,还是她,还是用她来威胁萧昶?
崔湄一瞬间,脑海中闪过好些念头,如果是萧昶的敌人,会怎么对待她?杀了她?折磨她?
萧昶对她说了很多话,她不明白前朝那些勾心斗角,也不懂萧昶搞的那些制衡之术,但她明白,纵然萧昶是皇帝,朝廷也不是他的一言堂,他有很多烦心事,更有很多敌人,想要把他拉下那把龙椅。^求′书?帮· .无¨错?内·容,
醒过来的时候,在一间屋子里,昏暗且密不透风,窗户没有打开,但能看到阳光。
崔湄惊惧不已,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哭闹的时候,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管是谁把她劫走,第一时间没杀她,那她就暂时是有利用价值的。
手里的匕首已经消失了,她下意识摸了摸头上的首饰,微微一顿,首饰也被拆了下来,头发披散在身后被随意的束成一束,好在,衣服还没被换。
暂时不必担心清白的问题。
崔湄很担心,若她在外面失贞,萧昶还会要她吗,不会剥夺她宫妃的身份吗?她不能赌。
窗户被打开一个小口,她急忙奔过去,想要看看是谁把她抓起来的,然而根本没够到,很快就又关上了,阳光短暂的照射进来,屋内又恢复昏暗的模样。
临近窗户的桌案上,多了一个碗,上面有一些菜几片肉,下面是黍饭。
自跟着萧昶后,崔湄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糙的东西了。
就算吃兖城的小吃,外头买的所谓粗糙的吃食,也是侍卫盯着,让店家用他们自己带的东西做的,完完全全顾忌了她的喜好。
而这一切都是萧昶交代的。
“来人,来人,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她跑过去,疯狂的去敲花窗。
然而并没有人搭理她。
那碗饭放凉了,崔湄也没去碰,她怕里面有药,自己吃了会受制于人,虽然现在的处境,也已经很糟糕了。
没有人搭理她,一直都是静默的,屋内昏暗,她几乎只能通过她们换了饭菜来推断时间,她们给送了两顿饭,一顿是那碗夹杂在一起的饭菜,一顿是一碗粥,依旧是黍米,不是精米。
崔湄完全不敢碰。
而外面的人也根本不在意她吃没吃饭,喝没喝水,只是到了时间,就给她换一碗新的。
如此到了第二天,那窗户再如期打开时,早已等在窗口的崔湄扑了过去,用板子抵住窗口,拽住那人的袖口。
“你们到底是谁,别这么晾着我,你们想做什么,说话!”
强迫打开的窗缝中,她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脸,是个很平凡很怯懦长相的女人,她惊恐万分,似乎没想到崔湄死死的拽住了她,让她不能动弹。
“真是没出息,一个弱女子罢了,这样都被能钳制?”
破空之声,崔湄感觉到手腕一阵剧痛,惨叫一声放开手,捂着手腕,看着来人。
依旧是个女人,一身红衣,乍一看宛如一团烈火再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