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冯明月哭笑不得,却也只是摇摇头:“没什么,娘娘这样,也很好。”
日头很毒,静娘给她打着伞,崔湄却仍旧走的步履蹒跚,甚至那不正常的潮红慢慢消退,只剩下一点薄红,嘴唇却更加苍白,完全没有血色。
“明月,我头好晕。”
静娘去摸她的额头,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