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干出来的事,都是伤自己。?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她的脚腕肿的厉害,微微一动便疼的冷汗直流。
萧昶让人去拿冰,又叫了太医,低头一看她神色,越发不满:“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崔湄鼓着嘴,鼓起勇气:“都怪郎君。”
萧昶不解:“怪我作甚,又不是我非要看你跳这个艳舞的。”
崔湄见他并非是发脾气暴怒的模样,更进一步:“要不是上回郎君捉我,我也不会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脚腕脱臼后,这只脚腕时常觉得不适,现在连舞都跳不了了。”
萧昶眉头青筋直跳:“你的意思,你逃跑,我还不该抓你了?鱼脑子吗,就该让你在外面受苦!”
他做势想要扔崔湄的脚腕,咬牙切齿许久,终究还是缓缓放下,满脸愤懑,看着就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可是,可是我跳不了舞了。”她失落的垂下头。
“跳不了就跳不了,宫里舞姬那么多,还指望你做这些?”
崔湄咬着嘴唇,轻轻蹭到他身边,见他没做声,只是挑眉,又蹭到他怀里:“郎君,别生气,我只是听说陆充仪给您跳舞的事,就被封了九嫔,就想……”
“就想效仿,你怕我从此宠爱她,不宠爱你了?”
她不怕萧昶宠爱陆姝韵,只怕自己被忘在脑后,她倒是过得了苦日子,可下面那些宫女们怎么办。-r`u`w_e¨n^x~s!.`c_o,m·
崔湄怯生生的点点头。
萧昶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那些,莫名的愤怒、担忧,甚至还有心虚,几乎是瞬间,就消失了。
“所以因为吃醋,搞了这么一出?”
他一低头,就看到她丰盈的胸口挤在自己怀里,她还咬着下唇,睁着无辜的眼睛看他。
衣服轻薄的什么都掩盖不住,轻纱覆盖的肌肤,细腻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他忽然想到那件小衣,脸上一热,眼神骗过去,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下来:“谁教你干这个的,你跟陆姝韵学,她是什么好东西?”
崔湄竟没想到,她居然讨好到了马蹄子上,神色黯然:“妾身错了,妾身以后不这样了,免得惹郎君生气。,w′u+x?i¢a+n+g′l`i-.,c¢o!m`”
“没生气。”
崔湄没听清,满头问号冒了出来。
萧昶深吸一口气:“我没生气,你也不许生我的气了,好嘛?”
太医还在殿外,冒着汗珠等着,听着里面的动静,元宝心知,这太医是暂时进不去了,得了,等着吧。
他们陛下明明不是沉迷女色之人,也并不好此事,怎么一遇上崔娘娘,就成了这样呢,根本就停不住,昨日在前殿,今日又来。
元宝想,他得吩咐下去,让御膳房炖点鹿鞭虎鞭的,给陛下补补才行。
第60章 这辈子会弥补她
每每面对她, 就控制不住,昨晚压着她在床榻上徐徐来了一回,在汤泉里又没忍住, 来了一回, 因为前一日失控,这两次他算是很温柔, 时间拉长,导致从汤泉里出来的时候,她昏了过去。
身上的痕迹很重, 到处都是,甚至连手腕和锁骨,都是他的齿痕。
萧昶有些后悔,太过了,太孟浪了, 她身子弱, 他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 在这个女人面前,完全就是零。
上辈子,他咬死自己从未对她动心过, 也依旧是这样, 对别的嫔妃兴致缺缺,但凡有点力气,都用在她身上了。
真不该连着两天,都这样。
说到底他没控制住,也怪崔湄自己, 非要穿成那种样子勾引他,他是个正常男人, 又没跟别的女人干这种事,她不负责谁负责。
听风就是雨的,陆氏根本就没来猎场别院,他故意叫人传谣言,一则是找个理由给陆氏升位份,她还有用,二来便是升位份也不是荣宠,是羞辱她,让她不要得意忘形而已。
看来陆氏还算有点用,至少让他的湄湄有了危机感,居然会主动争宠了,以往她不是不争宠,只是难免扭扭捏捏,还是在他的催促下。
如今这样,很好。
她昏睡着,萧昶却精神奕奕,神色间都透着几分餍足,便是睡着,他也将人抱在怀里,迫她趴在自己胸口上睡。
睡着的时候,她微微撅着嘴,睫毛低垂,看着就很乖,圆润的肩头被他揽在臂膀中,一只手还扒拉着他的胸口,纯然,又无辜。
萧昶却无半点睡意,他的胸腔,好似完全被毛茸茸的,又柔软又蓬乱的棉花填充的鼓鼓当当,夜那么静,她那么美,此刻他竟觉得,就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