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五哥与我一母同胞,我不为他报仇,谁为他报仇。,2¢c+y+x*s′w¨.′c?o`m~”
萧昶冷笑:“你五哥觊觎朕的女人,他就该死,你当真是为了你五哥,还是为了自己的嫉妒心,你心里清楚。”
陆姝韵此时脑子一片乱,呆愣愣的,她承认,只是借着五哥的事发难,铲除异己罢了,弄不死崔湄,弄死那个盛宠的莺美人,也是好事。
但现在才知,莺美人不过是崔湄的挡箭牌,顿时没了兴奋之感。
她内心流淌的,全是毒液,她不好受,她要让萧昶也不好受:“陛下以为,崔湄是什么好人?她跟您之前就有情郎,还策划着,跟她那情郎私奔呢,你以为她爱你?她不过是没得选,陛下可否知道,当初我爹用她那情郎威胁她,她才肯服侍你呢,她……”
一声巨响,陆姝韵吓得蜷缩起来,茶杯的碎片在她脸边溅起,划伤了她的脸,血汩汩流下。
“你要去跟你五哥见面了,高兴吗?”萧昶的话很轻柔。,w′b/s·z,.¢o*r/g_
陆姝韵却开始不可抑制的发抖,恐惧,她不能再说了,她是真的会死:“是薛妙仪动的手,为何陛下不处置她,就因为她父亲是大将军?”
她的脑海忽然开始清明,她想到了一点:“陛下若要我死,我早就死了,何必拖到现在,陛下意欲何为。”
萧昶留着她,必然是有大用的,陆姝韵想到这一点,开始试图讲条件。
萧昶笑的更加嘲讽:“你把你自己,看的太高了,不用你,用陆家别的女人,也是一样,比如你未嫁的堂姐妹?”
陆姝韵心一惊,吓得立刻瑟缩如鹌鹑,不说话了。
“留你一条贱命,确实有点用处,只要你听从命令,不仅可以保住小命,还可以给你九嫔的位子,让你压薛妙仪一头,让你人前显贵。”
陆姝韵惨笑:“看来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萧昶也很干脆利落:“你也可以选择去死。′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死也不会让她死的很舒服就是了,被折磨而死和作为他的工具而死,其实没什么很大的差别,虽说可以让陆家其他女人进宫,代替陆姝韵,但那些女人前世今生都跟他没什么牵扯,萧昶并不想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
陆姝韵咬牙:“我要活。”
她对着萧昶不住磕头:“求陛下,给妾身这个机会,妾身愿肝脑涂地,为陛下效力。”
萧昶嗤笑,居高临下的打量她,望着她的目光满是恶意与嘲讽:“看来,似你这般的世家贵女,也没什么风骨,如此怕死,跟那些底层,你认为卑微下贱的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陆姝韵咬着牙,默不作声,要保住性命,只能承受。
萧昶微微抬了抬手指,就有两个宫女打扮的人进来,钳制着陆姝韵出去,把她塞上马车,又带回长乐宫去。
萧昶坐在那里,半晌都不说话,心口仍旧像堵着一块石头,郁结的压着他,让他喘不上气来。
元宝上了一杯热茶,乖觉的没有打扰他。
“你也觉得,朕对她们,太残忍了吗?”
元宝想了想不敢说真的觉得残忍,若陛下残忍,自己刚才岂不是做了帮凶:“是陆氏自己作死,她求仁得仁,陛下实在不必内疚。”
萧昶的语气,轻的像一片羽毛:“朕总以为,女子柔弱,把最好的一面都献给朕,一辈子被困在深宫,无论如何,朕也要护着些,让她们在宫中过一点舒心的日子,无论爱与不爱,朕从未亏待过她们。”
元宝静静的听,内心疑问重重,却不敢问。
“算起来,朕唯一对不起的,竟只有她,朕对不起她。”
萧昶并不是跟元宝聊天,元宝已经意识到了,他只是想要倾诉一番,哪怕面前不是自己,是一块木头,一口井,大约他也会说下去,元宝只要安安静静的听,做个不会泄密的闷葫芦就好。
萧昶好似有些语无伦次了,几次三番说对不起她。
听着像个女人,那人是谁?是埠阳侯夫人?元宝猜了半天,完全猜不出来。
萧昶捂住眼睛,元宝听着,声音都带了一丝哽咽和哭腔。
“是朕没护好她,全都是朕的错,朕轻信旁人,朕最倚重的臣子,背叛了朕,没保护好她,也没保护好朕和她的孩子……”
内室很昏暗,窗户没有打开,密不透风,元宝听着萧昶内心剖白,心惊胆战。
他的语气忽然就变了,萧昶开始变得咬牙切齿,变得阴毒狠戾:“这些女人,都该死,她们都该死,让她们死的痛快,凭什么?非要受尽折磨,所求皆落空,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