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痛。,小!说-C/M¨S¨ `更_新\最¨快`
一来癸水,崔湄不仅觉得疼痛难忍,疲惫不堪,还会特别嗜睡,此时就有些头脑发昏,已经完全顾不上跟萧昶撒娇争宠了。
“郎君,当真不用妾身帮忙吗?那里……”
还顶着她呢。
“睡吧,外面太阳很好,休息一会儿。”萧昶摸了摸她的头发。
崔湄实在难受,疲倦的不行,听了两句选择不去思考,他的怀抱很暖和,大手抚摸着她的肚子,阳光晒在身上,舒服的不行,她很快就睡着了。
她睡着的时候,睫毛打在脸上,形成一道浅浅的影翌,微微嘟着唇,张着嘴,显然是完全睡熟了。
萧昶凝视着她的脸庞,从光洁的额头到秀气小巧的鼻子,粉红的樱唇,他一直盯着,完全看不够似的,眼神贪婪,幽深的让人发怵。
只有在这个时候,在她完全睡着,没有意识时,他才能表露一点自己的真心,重逢后的数个日日夜夜,他都是这般,长久的,凝视她。^s^a?n?g_b/o\o+k!.`c?o·m?
依旧胀痛,将衣裳顶起一截,他动作缓慢,从她手中抽出一条手帕,上面馨香无比,是他钟爱的苏合香,他对香道很擅长,曾经为了风雅,甚至会亲自调香,不过现在,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闲暇。
仔细一嗅,还夹杂了些许旁的香,是她身上的,自带的体香。
她其实不怎么用香,即便用也是普通货色的香料,登不上大雅之堂,还是被那个静娘催促着,才精心妆点自己,与那张脸不符,崔湄本人是有些得过且过,而且内里过的很粗糙的人,那些世家贵女擅长的,她一窍不通,便是玩乐的香道茶道,她也是一知半解。
她跟他,其实没什么共同爱好和话题。
萧昶注视着她,就像在审视着自己。
手指落到她的脸颊上,他想起了前世,如今的她与前世的她,有些区别,更多的却是相通,上辈子她更小心翼翼,也更巴结谄媚他,柔顺且媚态横生,满心满眼都是他,只为了他的宠幸而活。.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没有动静,她睡的很熟。
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也并没有醒,即便是熟睡,仍旧蹙着眉头,显然是疼的厉害了。
某个地方仍很难受,提醒着他,被她轻易撩动的情欲,曾经萧昶无比相信,爱是爱,欲是欲,可现在他却开始不确定,对于她,爱与欲的界限非常模糊。
她睡着的时候,没了媚态,反而有种孩子一般的纯然。
萧昶看了很长时间,低下头,在她眉心吻了吻,那条手帕在他手上,慢慢往下。
他看着她,发出粗重的喘息,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动作轻的不可思议,根本没有惊醒她。
脑海中一直闪过上辈子的她,这辈子的她,最终定格在一起,没有分别,那都是她。
藤蔓做成的凉亭中,很安静,微风吹过,只有葡萄藤叶子碰撞在一起,飒飒的声音,掩盖了低低的喘息。
宫女太监门都被打发在远处,萧昶很厚脸皮,作为皇帝,他一言一行,临幸了什么女人,什么时辰临幸的,说了什么话,甚至都有彤史纪录,萧昶并非傀儡皇帝,不会任由彤史女官完全记录他的私密事。
但不管是宫里的女人还是宫外的女人,临幸的时候,暗卫总是在的,他若是没这厚脸皮,谁来负责他的安全?
此时他却感觉到赧然。
堂堂皇帝,富有四海,只要他愿意,整个后宫的女子任他予取予求,崔湄身子不方便,叫别的女人服侍,就算他并不喜欢如今后宫有位份的嫔妃,那都是跟他过节颇深的女人,他瞧着就倒胃口。
可总有别的女子,前世今生都未曾有旧,是干净的,临幸了又如何,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理,他是皇帝,拥有比别的男人更大的权力。
即便内心不想,也不必在崔湄身边,用她的帕子……
萧昶的喘息平静了些许,脸色却很难看,完全不敢置信,看着手里的帕子,震惊、疑惑,以及难堪,一起涌了上来,手在颤抖,忽然一惊,直接将那帕子丢到了花圃里。
这里是乾宁宫,暗卫不必一直跟着,贴身保护,若是乾宁宫都能有危险,他的侍卫们,可以直接去死一死,诛九族了。
明知绝不会有人来,没人在附近,不管是暗卫还是宫女太监,可他仍旧在四周看了看,靴子踢了踢,用土埋上,还薅了一把花瓣,撒在上面,开* 的好好的花被揉的七零八碎。
他回到榻上,崔湄仍旧睡的熟,萧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黑沉沉,他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