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有主儿的人了,您来的,太晚了,湄儿,此事若是被萧公子知晓,你想想群花阁那些女人,就算是五公子的女人,跟外男私会,是个什么下场?”
崔湄打了个激灵,害怕的低下头,却又不舍得陆子期。_a-i/l+e·x^i?a*o~s_h`u_o~.\c¢o?m′
陆子期面色温和:“静姑姑,请放心,我已经打点好了,此事只有你我三人知晓,绝不会被第四人知道,也不会传到萧昶耳朵里,我爱慕湄儿,怎会让她置身于险境。”
静娘无奈:“就一会儿阿,萧公子的脾气,你比我更清楚。”
这句话是对崔湄说的。
崔湄身子抖了抖,咬住下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房间内静悄悄的,她感觉到陆子期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抬起头时,崔湄已经泪流满面:“陆哥哥,静娘姐姐说的对,你来的太晚了,我,我已经是那位萧公子的女人。”
陆子期目光中闪过一丝沉痛,却很快掩饰过去:“不,并不晚,一切都来得及。!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可,可是陆哥哥已经是举人老爷,我却……”崔湄不想继续再说,心中难过极了。
“那不重要,你是否是清白之身是最次要的东西,只要你安全,能开心幸福的活着,才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
崔湄骇然,没想到陆子期居然直接把这件事点了出来,面色一白,手足无措:“我,我……”
她觉得很痛苦,眼泪簌簌流下:“如果陆哥哥能早一点来,也许家主就能允许,会把我送给陆哥哥。”
“他不会的。”
崔湄茫然抬头。
陆子期抿抿唇,脸上并未有所谓的不甘,只是陈述事实:“如果是别的女子,为了让我承他的恩,或许他还会同意,但你的话,不可能的,他早就想着,要把你送给某些大人物,你生的太美,他怎么可能把你送给一个穷秀才。”
即便他很有才华,若是科考定会是进士的材料,将来必定也是一方官员。?5/2.m+i¨a*n?h?u^a+t^a+n_g·.\c¨o-m/
“他待你好吗?”
面对自己曾经倾心过,现在也不曾转移过心意的陆子期,崔湄并不是很想谈论这个话题:“还,还好。”
“他待你并不好,保护不好你,也不在意你,总有一天会害死你的。”陆子期冷笑:“湄儿,你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崔湄的确不算喜欢萧昶,萧昶总是戏弄她,拿捏她,在床上时,做那档子事堪称折磨,但要说萧昶会害死她,言语过其实了吧:“萧公子应该是个大官,不然陆家家主大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巴结呢。”
“何止是大官,他是今上的五皇子,后宫贵妃娘娘所生的定王殿下!”
崔湄不敢置信:“一位亲王?”
“不仅如此,今上病重,已经许久不曾上朝,皇后所生的二皇子有腿疾,萧昶储君之势已成,如无意外,他将会是大周朝下一任主人。”
崔湄更不敢置信,感觉跟做梦一样:“储君?陛下?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还能服侍这么一位大人物,大周朝未来的陛下?”
“能让陆家都巴结谄媚,甚至陆家女倒贴做妾,怎么可能是一般的皇室宗亲,陆家要博的,是嫔妃之位。”
“怪不得。”崔湄恍然大悟,怪不得陆家几乎把自己低微到尘埃里去了,面对未来的皇帝,谁不想上赶着讨好,甚至六姑娘那么娇宠的女儿,做妾做的也心甘情愿:“他就是那位定王,那薛氏,也不是他的正妻了。”
“不错,他正妻乃是一门双公,千年世家的谢氏嫡女,薛氏,也不过是他侧妃罢了。”
“怪不得,陆家那样的家世,女儿居然肯甘心做妾,被那么责罚打脸,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可是萧公子,从未对我说过他的身份,为什么?”崔湄不明白。
“为什么,你当真不知道?因为他嫌弃你的出身,所以才不愿给你名分,更不想告诉你他真是身份,免得心生妄想。”
“陆哥哥!”崔湄抬起头,面色惨白:“陆哥哥也这么说,是也嫌弃我?”
脸上察觉到一阵粗粝触感,陆子期的拇指抚在她的眼角下,为她轻轻擦拭眼泪:“还是那么爱哭,他那样对你,我很心疼,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我找了你很久,湄儿,才终于在禹城寻了个机会能见到你,我对你的心还不够真诚嘛,你若怀疑我,我便是死也没清白了。”
“这是哪跟哪呢,怎么就说上清白的事了,我信陆哥哥。”崔湄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萧昶为什么会对她说,不必跟他妻妾见面,甚至让她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