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根本动弹不得。′三,叶*屋+ ^免·费¢阅.读+
陆姝韵哭的撕心裂肺,奶娘一心为她着想,比她亲娘跟她还亲近,怎么能就这么被打发走呢。
可她的哭喊,挣扎,完全起不到半点作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她终于尝到了被强权压制的苦果。
……
崔湄试探,要萧昶帮她,惩罚陆姝韵,自己这顿羞辱是不能白挨的,可萧昶只是笑嘻嘻,却绝口不提惩罚陆姝韵的事。
这明显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愿意罚陆姝韵罢了,毕竟她们身份怎么可能一样,陆姝韵即便是做妾,也是有身份的贵妾,她崔湄算什么。
崔湄心里难受,连面对萧昶都有些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来。
静娘鬼鬼祟祟的进来,还看了外头好几眼,把屋里侍奉的丫鬟都赶了出去,确定没外人瞧见,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来:“信来了。”
崔湄眼睛一亮:“是陆……”
静娘做了个嘘声,崔湄立刻会意,然而神情间的激动,是完全掩饰不住的:“是他对吧?”
静娘点点头。
崔湄眼泪簌簌流下,将那封信贴在心口:“我就知道,他没忘了我。?y\o,u¨p/i^n,x,s~w..,c*o?m*”
……
“如何了?”
“那个挑拨离间的奶娘已经打发了出去,孙嬷嬷十分严厉,让陆小姐学的,都是贱妾的规矩,好一番羞辱,这一回过后想来陆小姐是不敢再惹崔氏夫人了,主子,您为何不跟崔氏夫人说,您罚了陆小姐的事呢?”
第20章 “主子,陆家到底也是江州世家,这么折辱陆小姐,会不会太过了些………
“主子,陆家到底也是江州世家,这么折辱陆小姐,会不会太过了些……”元宝是萧昶的心腹,自小服侍他的内侍官,萧昶是很信任他的。`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毕竟宦官当政,是清流和世家都鄙视的存在,宦官没有后台,唯一的后台就是自己的主子,所以也格外忠心。
很多事,萧昶信任的大臣都不知道,元宝却知道,不论是外面朝政的公事,还是自己的私事,都是如此。
“你觉得,过了?她羞辱崔湄的时候,不就是这样,怎么崔湄受得,她受不得?”萧昶神色冷然,一向温和的眼眸中,闪过的是能冻死人的冷意。
“可她毕竟是陆家的小姐。”
“你的意思,崔湄是家伎,可以受折辱,陆姝韵是陆家小姐,就不必受,崔湄低贱,陆姝韵高贵?”
元宝低下头,不敢看自家主子脸上的寒意,他面无表情时就已经很生气了:“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崔夫人再出身不显,也是主子的女人,能服侍主子,何来的低贱一说,奴才只是觉得,主子若不喜欢陆小姐,何必要收她,现在就闹事,将来进了王府,也未必是省油的灯。”
“她是必然要入府的,她欠的债,可没还清,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萧昶冷笑,声音很轻,却无比阴森。
元宝心下有些骇然。
“陆家贪墨了朝廷多少银子,霸占了百姓多少土地,才能有如此挥金如土的好日子,江州世家之中,他们家与薛家不合,纳陆氏女,可以让陆薛两家牵制彼此,陆氏女入局,不论是迷惑他们还是作为棋子,都很合适。”
萧昶手指敲着桌案,早已没了在外人面前那如沐春风的谦和模样,阴郁和戾气涌上霉头,让他那漂亮精致的眉眼,显得无比恐怖可惧。
“告诉孙嬷嬷,对陆氏不必客气,她如何待崔湄,必百倍千倍的付出代价。”
“奴才遵命。”元宝总觉得,自一年前自家主子落水,整个人就好似变了,虽然面对外人仍旧如沫春风,甚至风流的有些吊儿郎当,可内里,却不同了。
只是他说不出有什么不同。
“您为崔夫人做了这么多,为何不告诉她,让她高兴高兴,奴才私下瞧着,崔夫人似乎很忐忑。”
萧昶的眉眼忽然柔和了一些,面上也露出些许笑容:“她的性子,什么都藏不住,告诉了她,叽叽喳喳出去,又恃宠而骄怎么办?”
他顿了顿,脸上兴味儿更加明显:“你不觉得,她求我做什么的时候,巴巴的望着我,很可爱,这样为我患得患失,很是有趣。”
元宝木然,哪里有趣?
难道崔夫人表露出来的,不是伤心难过?
“主子,奴才看崔夫人有些难过,这几日猜测您的心思,倒是殚精竭虑的。”
萧昶却不以为然:“她满心满眼都是我,如此爱我,自然担心我宠爱陆氏,不宠爱她了,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