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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崔湄天生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看法,此时也有些惆怅,她们这些家伎,都是一样的命苦,不由己身,为何还要互相倾轧,争风吃醋。
“崔湄妹妹,你别在乎杏娘那女人说什么,她就是嫉妒你呢。”
墙角走上来一个人,也是群花阁的的女人,叫云儿,不过崔湄素来与她交情不深,也不知她怎得出来劝慰她:“杏娘哪里比得上你,那孙员外说把她带走也没带走,她至今仍住在群花阁,连个单独的屋子都没有,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