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你心伤难过,越是如此,不就证明你越是爱我,没我不行吗?”
他哪只眼睛看出她没他不行,还心上难过?
崔湄软软的笑了:“奴是不敢吃醋的。·3!3^y!u′e.d·u′.~c~o,m/”
“有什么不敢,我准你吃醋。”
崔湄靠过去,谨慎的贴近他胸口:“只要郎君能多疼爱些奴家,这就已经很好。”
“这几日难道没疼爱你?”萧昶揉着她的腰,好似心情很好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比那日面对薛妙仪,可真实多了。
崔湄却没看见,也没往心里去,她只想讨好讨好他,晚上好免了那顿挨。
“再撒娇也不行,晚上继续。”萧昶看着她的表情好像要把她吃了,崔湄吓得两股战战,拼命撒娇求饶,昨天一整夜,她爬都爬不起来了,还来不是要她的命。
“郎,郎君,奴家真的不行了。”
她像小猫似的,拼命蹭他胸口,给萧昶蹭的心头毛茸茸,□□越发灼烧的旺盛,按住她,就覆了上去。
崔湄欲哭无泪,怎么越求饶还越糟糕了呢。
“主子,陆大人相邀,想请您一同用膳。”赵管家的话,在外面响起。?g`o?u\g!o¨u/k.a·n?s¨h?u~.`c_o?m^
萧昶不悦皱眉:“有什么可吃的,有话让那老匹夫亲自过来说。”
“主子,陆大人就在外面等着呢。”
不耐烦的站起身,萧昶捏了一把崔湄的脸蛋:“老老实实等着我。”
崔湄松了一口气,恍若劫后余生,她身子瘦弱,是真的受不住这样,崔湄也没旁的男人,也不知他次数这么频繁,是不是有瘾症。
那封信,就被他随手放在小几上,封口松着,仿佛在引诱她。
第12章 一出崔湄的卧房房门,萧昶脸上那有些戏谑的笑容,就消失了,变得温……
一出崔湄的卧房房门,萧昶脸上那有些戏谑的笑容,就消失了,变得温和又有些无害的样子,看着着实像个谦谦君子。*x-i,n_x¨s¨c+m,s^.¢c\o′m\
陆大人,便是陆家家主,五十有余,留着山羊胡,此时正等在门口,殷切的望着。
见萧昶出来,陆大人满脸堆笑,急忙上前:“殿下……”
“我是微服,就不必叫我殿下了吧。”
“是,是,那就叫公子,萧公子这几日住的可好?吃的用的,老夫都是叫人准备了最精细的,若有哪个下人敢怠慢,您跟老夫说,老夫绝对严惩不贷。”
“都不错,陆大人有心了,不过……”萧昶顿了顿。
陆大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我有要事,时常不在此处,崔氏要暂时放在你家住些时日,大人对她多照顾照顾,我也就能放心许多。”
陆大人面带喜色:“您放心,您瞧上了崔氏,便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们家怎会苛待她呢,必然如同对待自家女儿般伺候。”
真如同自家女儿,怎会推出来伺候陌生男人,不过是瞧着他的态度,看他看上了崔湄,才这么说呢。
萧昶笑容不动:“那便多谢陆大人了。”
“老夫新得了一副钱道长的画,想邀您品鉴一番,新请的厨子,是京城人,会做一手地道的京菜,您能赏脸来尝尝,便是我们陆家的荣幸了。”
“也好,那就多谢陆大人费心。”
“应该的,应该的。”陆大人点头哈腰,在前面引路。
这是家宴,菜品做的极是精致,连酒都是京城贡酒玉泉春,萧昶瞥了一眼宴会上的人,就已经明白了陆大人的意图。
他不动声色,脸上维持着温和的笑,如常喝酒吃菜,低声交谈。
酒过三巡,陆大人的脸已经有些红:“萧公子,您天人之姿,我家小女十分仰慕,为着您,苦练了一曲掌上舞。”
他拍了拍手,一个身着舞裙的姑娘莲步轻移出来,还用团扇遮面,水秀舞动,身形窈窕,当真宛如一朵徐徐盛开的水莲,不说生的面貌如何,气氛到了这,只是三分美人也成了七分。
萧昶抿了一口酒,眉眼含笑,欣赏美人跳舞,看的倒是专注,仿佛已经被跳舞的姑娘迷住了。
陆大人偷偷窥视萧昶的表情,见他看的目不转睛,似乎已经完全陷入那女孩的温柔乡,更觉满意,摸着胡子笑了起来。
萧昶双眸漆黑幽深,细细看去,竟是一点亮光都没有,看似盯着那作舞的陆姑娘,实则根本就是在出神,眼眸之中完全没有映出那姑娘的影子。
那姑娘跳的香汗淋漓,显然是下过苦功,一舞结束,羞答答的上前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