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上头不就是两只蝴蝶?”
萧昶看到了,却只是想听她说,咬了咬她的耳朵,气息打在她的耳廓酥酥麻麻的:“继续说。”
“这两只蝴蝶,自然便是奴家和郎君,缠缠绵绵的,也有相伴之意。”崔湄羞红了脸。
萧昶却摇头:“还是不太够,继续说,说些让我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