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铺子外就响起‘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萝!拉\小_说~ _蕞·鑫¢漳?洁-庚!辛·哙^
“老陈,开会了,昨天又有事发生。”
半个时辰后,陈玄和魏大勇来到了镇长家。
张长发早己在会客室备好了茶水,脸上堆满了愁苦和急切。
“陈大师,魏大师,你们可算来了。”
张长发一见面就迎了上来,紧紧握住陈玄的手,力道大得让陈玄微微皱眉。
“昨夜赵家小翠那事,你们听说了吗?”
“太可怕了,门窗紧闭,符咒完好,那邪祟还是进去了。”
“这如何是好?陈大师,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陈玄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平静地看着张长发。
“镇长稍安勿躁。”
“邪祟手段诡异,防不胜防也在情理之中。”
“我需要了解更多细节,尤其是出事前后的环境。”
“应该的!”
张长发连忙点头,引着两人走向会客室。
“来来,坐下说,喝口茶。”
会客室布置得颇为雅致,红木桌椅,墙上挂着字画。
张长发亲自给两人斟茶。茶水是上好的碧螺春,清香扑鼻。
然而,就在陈玄端起茶杯的瞬间,他的鼻翼极其轻微地翕动了一下。+齐!盛?晓`税~网! `更^薪~嶵-全¢
不是茶香。
是一种更淡、更持久、仿佛融入空气本身的奇异香气。
这香气极其独特,混合着名贵檀香的沉静,以及一丝能安抚躁动灵魂的安神气息。
陈玄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这味道与安魂香类似,只是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镇长家里。
他看向角落里,香味正从一个不起眼的紫铜香炉里袅袅飘出。
“陈大师,可是这茶水不合口味?”
张长发见陈玄端着茶杯不动,关切地问道。
“哦,没有。”
陈玄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开始仔细扫视这间会客室。
“只是这香颇为独特,闻之令人心神宁静,不知是何方高人所制?”
张长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哦,陈大师说的是这静心香?”
“这是早年一位云游道长所赠,据说采自深山古寺旁的灵檀,辅以几味安神草药秘制而成。”
“我平日比较忙,心神耗损,点上一炉,确能舒缓不少,大师若喜欢,待会儿我让人包些给您带回去?”
“那倒不必了。”
陈玄淡淡回绝,心中疑虑更深。
这香气绝非简单的静心香那么简单,其安神固魂的效力,隐隐接近某些用于稳固灵体的秘药了。^欣¨捖`夲*鉮?戦\ /更`鑫`最^全~
一个镇长,用这个做什么?
他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会客室的布置。
红木桌椅,墙上挂着几幅应景的字画,并无太多出奇。
但当他的视线掠过通往内间书房的门帘缝隙时,却猛地顿住了。
门帘并未完全拉严实,透过缝隙,隐约可以看到内室靠墙摆放着一张供桌。
供桌上方的墙上,似乎挂着一幅画像,但被门帘遮挡了大半,看不真切。
那供桌让陈玄心头一跳!
那供桌通体乌黑,像是某种阴沉木所制,散发着一种非金非木的沉冷光泽。
桌上没有常见的香炉、烛台、供果,只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同样材质小一号的孩童牌位。
牌位不大,上面似乎刻着字,但距离太远又被门帘遮挡,看不清楚。
最让陈玄感到诡异的是牌位前没有香烛,只有一个同样乌黑的小碟子。
碟子里盛着某种暗红色的膏状物.
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极了干涸的血块.
整个内室那片区域,光线似乎都更加黯淡,透着一股与外面格格不入的氛围。
这绝非正常的供奉香火之所。
倒像是某种阴邪仪式的祭台。
陈玄的心猛地一沉。
“陈大师?”
张长发的声音再次响起。
“您在看什么?”
陈玄瞬间收回目光,脸上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这邪祟狡猾得很,我得去现场看看有没有线索。”
“既然陈大师有事,那我就不留了。”
陈玄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他出了门朝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