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很无趣的。两个人坐在一起,讲话才方便吗?”
我哭笑不得,脱口便道:“你都什么理论?昨天我和小雨划船……她也没和我坐一起呀!你凭什么……”谢竹缨眼睛一瞪,厉声道:“她是她,我是我,她是你情人,我们是哥们,我当然不能和她一样!”
我叹了一口气,道:“竹缨,我不是不让你坐,这只船总共不过半米来宽,你坐在我身边,我的手臂很容易撞到你的……我怎么划呀?”
“少啰嗦,凑合划吧你!”
唉,我无奈之下,只得往一旁挪了挪。谢竹缨扶着我的肩笑嘻嘻地和我挤坐在一起。我别别扭扭地把船划了出去。
今天的天气虽然很闷热,但水面上还是很凉爽。看着岸边的垂柳,湖面上荡漾的一叶叶小舟,我感到一种“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优美意境。
“哇!好惬意啊!程东,你说是不是?”谢竹缨一双美目看着我问道。
“是啊,水是最具灵性的吗!要不古人怎么会喜欢寄情于山水呢?”我颇有感慨,摇头晃脑,脱口便道,“昔日范蠢退隐之后,携西施泛舟于五湖,这个故事应该说是此类传说中最令人称道的一段佳话了。哎呀,光是想想,就够惬意啊!”
听了我的话,谢竹缨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望着我的眼睛,轻轻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范蠢和西施……”我看着谢竹缨羞红的面颊,脉脉的眼眸,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尴尬了一下,我改口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说,划船是一项很能陶冶人情操的活动,就连古人都深得此道。”
谢竹缨白了我一眼,微噘了一下嘴,低头不再说话。我说错了话,也一时无语。
过了一会儿,谢竹缨用胳膊肘儿轻轻拱了我两下,我转过头,道:“竹缨,什么事?”
谢竹缨双目含羞,半低着头,浅浅地笑着,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脸,轻声对我道:“你说……你说我和你的大情人比,谁更漂亮些?”
我暗叹一声,道:“那……你自己觉得呢?”
谢竹缨一听,抬起头漫不经心地道:“当然是你的大情人漂亮了,我哪比得上她,我不过就是个男人婆吗?”说完别过头不看我。`@$兰?兰?文(学ˉ? [?^追;?最·{新$章$¢±节?¥ˉ
我哭笑不得,心道女人怎么都有这本事,八百年前的事想用随时都能揪出来。我无奈叹了一口气,用膝盖碰了碰她的腿,真诚地道:“竹缨,其实你们两个根本不是一类人,无论是性格还是气质都相差太多,要想分出一个优劣真的太难了,只能说你们在各自的类别中都是顶尖的佼佼者。不过,嘿,你有s市第一美女之称,小雨可什么都没有呢!”
我这番话虽说对两人各打五十大板,但确是心里话,只不过最后一句是为了照顾谢竹缨的情绪。女人吗,必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谢竹缨转头看了我一眼,笑吟吟地又转了回去,显然对我的回答还是比较满意的。
两人一舟,说说笑笑,我已经将船划到很远的地方了。谢竹缨忽然用手在脸旁扇了扇风,道:“天怎么越来越闷了,刚才还有点风,现在好象一点都没了。”我停住桨,擦了擦额上的汗,下意识地抬头向天上望了一眼,心中当时一沉。
本来晴朗的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大团乌云,从正北偏西方向滚滚而来,已经快要到我们头顶了。该云团外表呈块状,好象一个一个的大鸭梨。我对看云识天气略知一二,正所谓“天上云象梨,地上雨淋泥”,这是大雨或暴雨将至的前兆。
我暗道了一声“糟糕!”忙对谢竹缨道:“竹缨,快!坐到对面去,要下雨了,我们要尽快往回赶。”谢竹缨奇道:“你怎么知道?”
“哎呀,别啰嗦了,没时间了,快坐过去!”
谢竹缨见我一脸正色,忙爬到对面坐下。我不敢再耽搁,调转船头开始拼命地往回划。可来得容易,想回去可就难了,我划得实在太远,气力已消耗了不少。尽管我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可还是来不及了。不到两分钟,头顶的云层已经渐渐笼罩了整个湖面。
我抬头看了看天,擦了一把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场雨是躲不过去了。我看了谢竹缨一眼,不禁对她纱布包裹着的右手担心起来。我在船舱里扫视了一下,发现了谢竹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