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世都没碰到过惊蛰这样好玩儿的队伍。~d.u_o′x^i~a?o?s+h_u`o·.′c^o~m¨”
蔚宁很轻地挑了下眉,悠悠道:“噢,惊蛰。”
陶灼:。
不是你问我在不在意对手的吗,这奇奇怪怪的语气又是怎么一回事?
陶灼谨记,以后不能随便说实话。
“你喜欢惊蛰也挺好,”蔚宁说,“至少证明这个世界对你是不一样的。和她们一起打游戏开心的话,可以多和她们约约训练赛。”
“嗯。我喜欢她们,是仅限于作为对手的欣赏。”陶灼眨着无辜的眼睛,表情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你最开始是不是想过加入她们?”蔚宁笑道。
陶灼:……还带这样翻旧账的吗?
“一开始确实想过,但她们不适合我。各方面都不适合。只有时雨才是我的归宿,嗯。”
蔚宁轻轻地看着她,扬了扬眉,也附和地嗯了一声。
这算是什么反应?陶灼完全看不懂了。_小-说`C¨M′S! .无/错.内\容~
望着蔚宁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里一急,干脆向前倾身,在蔚宁脸颊上“啾”地亲了一口。
这下轮到蔚宁愣住了。
陶灼赶紧起身,飞奔向卫生间。
蔚宁静静地看着陶灼逃窜的背影,半晌,低头无奈地笑了下。
陶灼洗了把冷水脸,尽量让自己冷静。
又是乱七八糟的一天。
和蔚宁这样待在一起,究竟还会经历多少这样乱糟糟的混乱。
她现在只觉得整个人都稀里糊涂。
一切都说开了,她在蔚宁面前似乎没有秘密了。
这样好吗?
陶灼其实很不习惯将心事摊开说给别人听。
这样她会觉得自己很脆弱,是在从别人那儿寻求情绪安慰。
归根结底,她还是比较习惯一个人消化一切。
自己的难过自己解决就好了。-1?6_x¨i+a′o*s,h?u`o?.*c·o~m¢
大不了多打几盘游戏。
陶灼看着镜中的自己,心想,以后要少朝别人倒苦水。
不要过分依赖别人。
不管蔚宁再好,她们终归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陶灼鼓了鼓腮帮子,走出卫生间,看了眼手机。
还差五分钟到零点。
但这里和国内有时差,蔚宁的生日究竟应该怎么算?
蔚宁已经将头发吹干,坐在床沿,看着她笑了笑:“舍得出来了?”
陶灼微笑着,小步挪到蔚宁面前,认真说:“蔚蓝姐,二十六岁生日快乐。”
她拿出戒指盒子,递给蔚宁:“这个也送你。”
蔚宁目光黏在盒子上,轻声说:“你知道送戒指是什么意思吗?”
陶灼:。
她正寻思该怎么解释,蔚宁又浅浅一笑:“当然,我很清楚,你没那个意思。”
陶灼抿了抿唇:“主要是我实在没有挑选生日礼物的天赋,我也不知道你会喜欢什么,所以就想着,把我最贵重的东西送出来就好了。”
蔚宁眼睫轻垂,收下陶灼手里的戒指盒:“以前没给别人送过生日礼物吗?”
“没有。”
“那别人呢,也不送你礼物吗?”蔚宁又问。
陶灼:“我向来不过生日,觉得没必要。”
蔚宁看着她,摸了摸她头顶:“那如果是我想给你过呢?”
“都行。”陶灼笑着说。
蔚宁起身,将陶灼的奖杯和戒指都放好。她看了又看,总生出一种陶灼将来要走,所以才把贵重的物品都交由她保管的感觉。
她敛了敛眸,不再想这些。
她如今只希望陶灼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
外人都不知道陶灼的苦痛,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那她更要对陶灼好,尽可能弥补陶灼的缺失和遗憾。
蔚宁转过身,就见陶灼已经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了。
蔚宁见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笑道:“你还没有对我说生日祝福。”
陶灼猛地坐起身,然后望着蔚宁说:“希望蔚蓝姐未来还能拿到很多个冠军奖杯,身体健康,没病没灾。”
没病没灾。蔚宁咀嚼着这个词,心想,对陶灼来说,车祸穿越就是最大的灾吧。
如果没有车祸,陶灼在原世界还活得好好的。
21岁也还年轻,如果科学训练,注意理疗防护,那么作为职业选手的巅峰期至少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在事业方面,陶灼向来成熟理智,不会拿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