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多问,只是默默接受了命令。,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白零的目的,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这位少年将军只知道,白零的命令,就是他必须执行的铁律。
白零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想,系统奖励的人果然好用。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就各自去安排吧。”
“此事务必保密,不可打草惊蛇。”
两人再次拱手:“明白,还请武安君放心。”
说完,他们便迅速离开,还有许多事等着处理。
屋内顿时只剩白零一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仿佛己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一切。
来吧,胡亥,走进你为自己设下的陷阱。
你的血,便是大秦脱离既定命运的起点!
几日后,帝都咸阳,胡亥府中。
一间偏僻的房间内,公子胡亥端坐于案前,凝视着面前的墙壁,久久未语。
此刻的他,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己生出些许胡须,眉宇间再无往日的骄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焦虑。
父皇如今己不再信任自己,若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与那高悬于麒麟殿中的龙椅,恐怕再无缘分。
另一方面,自己与白零素来不和,近日更是彻底决裂。
若白零登基为帝,岂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胡亥心中一紧,猛地站起,大声问道:“扶苏可有消息?”
屋外的侍从不敢进来,只低声答道:“回殿下,这几日扶苏公子未曾到府,也未有书信。”
“想必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请殿下莫要太过忧虑。”
胡亥闻言,怒火更甚。
你这奴才,是在找死!
此时此刻,生死攸关,我怎能不忧?
扶苏这人,向来胆小怕事,一定是被白零吓住了,躲在家中不敢露面。
是啊,自己当初真是糊涂,竟想拉他一起行动。
想到这里,胡亥愈发愤怒,厉声喝道:“你为何不敢进屋见我?”
“莫非把我当成了吃人的野兽?”
话音未落,他又怒吼道:“来人!把这个奴才拖出去斩了!”
那侍从听后,连忙跪地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小人方才见殿下心绪不宁,便不再多言了。.k~y,a¨n¢k·s..!c_o′m?”
“还请殿下饶我一条性命!”
然而,胡亥却只是冷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狂热。
我是父皇的儿子,嬴氏皇族的血脉。
即便如今失势,难道还治不了你这等贱民?
想到这里,胡亥再次厉声喝道:“来人!快些来!把这家伙的头砍下来!”
可府中竟无人应声。
片刻后,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缓步走入屋内,向胡亥行了一礼。
“殿下不必动怒,伤了身子可不划算。”
话音未落,那人朝跪在地上的侍从使了个眼色。
那侍从顿时如惊弓之鸟,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仿佛逃离鬼门关一般。
此人正是胡亥一派的重要人物,大秦京师郎中卫统领赵离。
所谓郎中卫,乃是大秦镇守京畿的三支军队之一,负责拱卫咸阳。
而赵离,便是这支军队的统帅。
见赵离到来,胡亥略显惊讶,似乎对他并无印象。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放肆!”
赵离并未恼怒,只是淡淡一笑,缓缓说道:“殿下平日只与丞相李斯、中车府令赵高往来,自然认不得我这般微不足道之人。”
“在下赵离,是郎中卫统领。”
赵离……
胡亥闻言微微一怔,似乎记起了一些什么。
随后,他沉声问道:“如今连李斯都己离去,你来此,莫非是想讥讽我?”
赵离摇头道:“殿下乃皇室贵胄,纵然给我十个胆子,我也绝不敢冒犯。”
“在下今日前来,是有要事与殿下商议。”
说罢,赵离缓缓走向门口,左右张望一番后,将门窗紧闭。
因为他们接下来所说的话,若被外人听去,恐怕会惹来大祸。
商议大事?
胡亥听赵离这般说,神色微微一变,他即便再愚钝,也能猜到对方的意图。
“你如今己是郎中卫统领,为何要冒死来助我?”胡亥沉声问道,眼中透出一丝戒备。
赵离听了,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