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妹没了,你知道吗?”
薛宁整个人愣在那里。
薛薛倩。?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唐心竹冷笑一声,自顾自地说道:“看吧,你也不知道的。其实也不能怪你,就是府里也没个人知道,要不是收到报丧,谁能想到还是一个花朵一样的人就这样说没就没了呢。”
薛宁精神恍惚地送走唐心竹。
似乎她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
薛倩。
薛宁已经许久许久不曾见她了,似乎在被忽视下,就连自己生下了年哥儿都没有人去了诸家那边报信。
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顾文柏才到了二门,就被等在那里的雪菊着急地叫回正院。
一回来,就看到薛宁恍惚的样子。
突然被拉入熟悉的怀抱,薛宁双手环着腰,整个人的埋了进去,鼻间都是熟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刚去了曲阳那一年,同我关系最好的就是九妹妹了。只是后来的事情,关系才慢慢淡下来。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冷心的人,九妹妹是如此,再早之前的丁家姐姐也是如此。”
“其实她和那诸家少爷,我看着是合适的,可人合适,家世不一定合适。我其实应该阻止的是不是,或许如此九妹妹就不会在这个年纪就突然没了。她才多小,和我同岁呢。”
顾文柏目光一闪,轻轻拍着背。
一个人絮絮叨叨地,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听着。
直到哭声响起。
薛宁才抹了眼角。
“年哥儿醒了呢。”
顾文柏嗯了一声:“这小子是不是长大了一些。”
“胡说。”薛宁嗔道:“总共才几天,昨天才见过的,今天就长大了?”低下头哄着怀里的孩子:“年哥儿你要慢慢长大,娘可不要你一下子就变成大人。咱们慢慢来。一步一步地,从婴儿到孩童,从少年到青年。”你的父亲会教导你成才学会担当和责任,娘会教你勇敢和微笑。
薛婉静静地坐在梳妆镜前。
香玉从外面进来。
薛婉道:“王爷不来?”
香玉低着头:“王爷在正院那里,听说王妃身子不舒服”
“别骗我了。”不舒服,之前不也是不舒服过了吗?
果然姨娘你说得真对,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一开始两个人就不是以利益开始的,何必去谈什么感情。幸好幸好我一直没有给了他。
薛婉摸着肚子,眉宇间有了一丝困惑。
香玉吸了一口气,头垂得更低了。
丁香去了一趟枣子胡同打探消息。顺带把安哥儿也带了回来。
“那边明日就准备发丧。说是病了好一阵了,一直没有治好。昨天才彻底熬不过去走了,老太太想着四老爷他们去不了,到底亲戚一场。明日和太太过去一趟。就把小舅爷给送了过来了。”
“不是有赵先生吗?”
“赵先生不在。”
薛宁点了点头。
她如今在坐月子。只能吩咐人好好照顾安哥儿了。
“年哥儿,我是舅舅。”薛和安眨巴着眼睛。
孔妈妈在一旁笑个不停。
“小舅爷,小少爷肯定知道你是舅舅的。”
薛和安正色地点头:“对的。我以后要照顾小外甥。小外甥要记得我这个舅舅,不然不然的话,就打屁屁。”
“谁要打屁屁啊”
薛和安目光一亮,转过身子奔了过去。
“姐夫,我今天来和你一起住。”
顾文柏想了一向,笑着应道:“好。”记得最早的时候,安哥儿才比年哥儿大了那么几个月,就在自己身边怕来爬去。
如今都这么大了。
等几年过去了,年哥儿也会像安哥儿这般健康长大。
顾文柏越想眼里越是柔软,很干脆地应了下来,又让人去和薛宁说。
薛宁自然是乐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