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柏觉得不满意了,手上一个用力。+j-i/n·c?h_e.n^g*h,b·g\c′.\c*o^m!
薛宁的意识再一次随之飘去。
只觉得身上一个刺痛。
顾文柏坚硬而又温柔地进出。
薛宁突然呜咽了起来。
顾文柏身子一僵,动作一停。
薛宁难受地动了动身子,迷蒙这一双眼睛。
“别停”
顾文柏只觉得这是他这一生中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别怕,别怕。”气息开始急促,动作越发的频繁而又剧烈。顾文柏紧紧拥抱住身下的人儿,嘴唇摸索到小巧的耳垂轻轻啃咬着。
“嗯”薛宁想说不怕。
可身上的每一次撞击,那用的力气,让她的话每一次到了嘴边都直接化成一道道呻/吟全身粘糊糊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薛宁突然眼前一白,整个人惊叫一声,用力反手抱住。
“不不要了。”
薛宁觉得再不停下来,她的身子骨头都要废了,全身软绵绵地,又酥又麻,身上全是汗,也分不清是谁的,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条
滚烫的双手握住她的细腰一个用力,换来再一次的惊叫,突如其来猛烈地紧致让顾文柏一个闷哼。
薛宁全身一抖。
薛宁觉得身子似乎被马车碾压过一样,全身上下都只有难受的感觉。想到害自己如此辛苦的罪魁祸首,忍不住牙痒痒。
这臭男人
该死的。
一次不够,竟然还
怎么就这般有精力,每日的差事怎么就不累他呢。
薛宁撑着手想要起来,身上盖着的被褥随之往下滑。
春光立时乍泄。
薛宁忍不住啐骂,知道擦洗了身子。怎么就不记得给她穿上一件衣衫呢。
天色已经亮了很久了。
外面时不时传来走动说话的声音。
薛宁环视一圈,才艰辛地扒拉出一件皱巴巴的袍子披在身上等换上了一件新的单衣,才叫了人。
“青英”
“桂花”
“夫人,你醒了啊。”听到动静过来的青英和桂花嘴角眼里都是笑意。
薛宁点了点头:“让人送了水过来。”
桂花点头出去。
青英扶着薛宁起身,小心翼翼的模样像似在对待易碎珍贵的瓶子。“夫人,您慢一点,不着急。”
薛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的确没有什么好着急,她可以从她们两个人的态度中预见整个府里的人怕是都知道了这么一个事情。
“老爷临走前再三嘱咐我们不要吵着夫人,水也是备下了。孔妈妈说您这肯定辛苦难受地紧,早早就让人准备了药浴。”一看薛宁皱眉。忙解释道:“是解乏的。对身子好。”
薛宁只好点头。
就是她不点头也没有办法,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孔妈妈已经进来了,嘴角笑得荡漾。几乎都要以为是她的喜事了。
薛宁暗自又啐了顾文柏一口。
这天杀的男人
他是得意了。高兴了。满足了。
受罪的和被人笑话的反而是自己。
“恭喜夫人了。”孔妈妈张口说道。
薛宁含糊地应了一声。
孔妈妈笑笑:“老太太和太太若是知道了肯定会高兴。现在府里上下的人也高兴了,老爷出门前说了府里上下每人多得一月的月钱呢。”想到顾文柏离开时候满足的模样,孔妈妈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的状况会有多激烈。
薛宁红着一张脸,让其他人出去,只是在孔妈妈的伺候下泡药浴。
孔妈妈啧啧几声:“夫人的精力真好。”
混蛋
一点都不好。
薛宁欲哭无泪,可面对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连大腿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有了。看来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