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谢妈妈笑得很是勉强,朱春来快死了的这事情,当年她也是这么说过的,但如今,人家可是好好的。
“朱家送了礼过来,朱少爷是今科的探花。”
“什么?”江芷晴惊呼一声,快步抓住谢妈妈的胳膊,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探花?今科的探花吗?”
他没死吗?
这话江芷晴为说出口,谢妈妈却是明白的,点点头:“是,前头都在议论着呢,不少下人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都说那高小姐是个幸运的。”
当年朱春来那样的身子,府里哪一个人不是在避让,就是胡老夫人身边的得力丫鬟也是不愿意。
毕竟一个快死的人,过去就是守活寡,又有一个那样的朱老太太,朱姑娘看着有些疯癫,当时除了高小溪,也没人肯去了。
但如今看来,却是实打实的先苦后甜。
“怎么”江芷晴勉强扯了扯嘴角,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钱程的官职还吊在那里,朱春来如今已经是个探花了。
探花是直接进了翰林院做七品编修的,只要在那里熬上几年的资历,不出个差错的话,日后的前程似锦断不是钱程能比的。
江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
半晌后,才叹了一口气道:“那可是要恭喜高妹妹了,回头我做些荷包送过去。”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有用,自己和钱程的婚事也是定下来了。
还不如去同高小溪交好呢。
谢妈妈道:“那我去问问朱家的情况。”
江芷晴应了一声。
牛犄角胡同里的人都在议论朱春来的事情,薛和仁走进屋里,唐心竹正在做着小衣。
“你回来了。”唐心竹忙要起身去倒茶。
薛和仁道:“不用,我不渴。”
说话的神色怏怏地。
唐心竹微怔:“相公是怎么了?”
薛和人抬起脸,双眼都是愧疚之色,看得唐心竹更加不解了。
“相公,你”唐心竹一个咯噔,心里暗叫不好,难道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唐心竹脑海里飞快地想着,自己院子里一直没有其他女人,莫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