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善罢甘休。
但李建设也非善茬,见识了李建设的气势后,马二花对与他作对有些缺乏信心。
贾张氏看出她的犹豫,悄悄走到儿子贾东旭身边,轻声耳语几句。
见贾东旭勉强点头,她才起身对马二花说:
“哎呀,我突然想起有急事要外出,二花,你在家照看东旭,我可能得出去好一阵子,午饭前才回。”
话未说完,贾张氏已推门而出,顺手将门锁上。
边走边得意的自言自语:
“东旭啊,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只要你把二花哄好了,还怕她不答应救老易?”
“若能一举得男,就更好了。”
“早点抱上孙子,让那些邻居们羡慕去吧。”
另一边,欢庆的场合终于落幕。
李建设送完客人,与秦淮茹一同返回家中。
关上门后,他从口袋里掏出聋老太太被带走前留下的玉佩。
屋内光线昏暗,玉佩在这朦胧中似乎泛着一层淡淡的白光。
“真是宝贝啊。”
李建设赞叹不已。
不愧是大太监李公公曾经的贴身之物,成色一流。
“确实,三千元呢,我家一年的收入都不到一百五十元,这几乎相当于普通农家半辈子的积蓄了。”秦淮茹在旁感慨。
她父亲是四队的生产队长,家境稍好,年收入也仅有一百五十元。
寻常人家,一年能挣个百十元就不错了,这还是因为秦家庄是个大村子。
小一些的村庄,一年挣个三四十元也很常见。
这玉佩的价值,足以抵得上贫苦农家一生的收入,或许还不止。
“喜欢吗?喜欢的话就戴上吧。”李建设将玉佩递给秦淮茹。
这是太监用过的物件,李建设心里有些忌讳。
若秦淮茹想要,便给她戴着;若不要,他就收进随身空间,等将来条件允许了,开个博物馆收藏起来。
“算了,这玉佩太贵重,弄丢了怎么办?”秦淮茹摇头拒绝,在她眼里,这玉佩比她自己还值钱。
带出去,即使不被偷,也会一直提心吊胆。
“还什么还?已经送给我了,还想拿回去?”李建设平静地说,“而且她也不可能回来了。
这么大岁数,在外面或许还能多活几年,进了监狱,吃不好睡不好,精神上还要受折磨,估计撑不了多久。”
秦淮茹长叹一声:“我还是觉得老太太挺可怜的,这么大岁数,无儿无女,还被易中海利用。
可惜她醒悟得太晚了,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李建设哈哈一笑,将她搂进怀里:“傻瓜,你才来咱们院子几天?真以为她悔悟了就能洗白吗?因果报应,聋老太有今天,是她自作自受。
如果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那对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成佛的人来说,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她之所以悔悟,是预知自己此劫难逃,人之临终,言辞方显真诚。
“倘若她尚有生机,你认为她还会悔改吗?”
“本性难移。”
对于聋老太,他心中并无恨意。
毕竟,她已被囚禁,过往恩怨已随风消散。
但谈及同情,也大可不必。
聋老太的所作所为无法洗白,今日之果,乃自食其果。
“建设哥,你说得对,是我过于天真。”
秦淮茹颇为聪慧,李建设一番话,她便恍然大悟。
“你非天真,只是过于善良,然这世态炎凉,善良之人更易受欺。”
李建设笑言。
秦淮茹亦调皮回应:
“有建设哥护我,何人敢欺?”
“那是自然,不过……”
“若我想欺你呢?”
李建设狡黠一笑,见秦淮茹脸颊泛红,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二人共度一段回笼觉。
直至午间,李建设再次推开房门,却见一憔悴身影匆匆步入前院。
易中海步入中院,恰逢李建设立于家门,目光如炬。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怨怼与畏惧,旋即低头,匆匆向自家行去。
“建设哥,你在看什么?”
秦淮茹步出内室,脸颊犹带欢愉后的红晕。
李建设望着易中海如鼠遁逃的背影,冷笑回应:“易中海归来,定是马大强在背后助力。”
“这……如何是好?”
秦淮茹心生忧虑。
她虽初至四合院,却深知易中海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