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请收好,若有损坏,事后我们概不负责。”
李建设接过玉佩审视。
确是佳品。
虽是石质,握于掌中却似绵软,寒冬腊月亦带有一丝温热。
正当马大强起身欲去,易中海亦转身欲安抚聋老太之际,李建设忽而发声。
“且慢!”
此言一出,院中众人皆停下动作,目光再次聚焦于李建设面庞。
李建设笑对马大强言:
“马副主任,事情尚未完结,何故匆匆离去?您身为街道主任,方才不是言之凿凿,要为民众排忧解难吗?”
“玉佩之事虽已解决,但有人衙门内的纠葛尚未理清。”
闻听此言,易中海心头莫名一颤。
玉佩既已“拱手相让”于李建设,聋老太的资产问题理应迎刃而解。
李建设何以仍紧追不舍?
莫非,此计划中尚存其他疏漏?
聋老太亦大惊失色。
她已放弃玉佩,损失整整三千元,李建设竟如此心狠手辣,誓不罢休?
周遭住户却兴奋起来。
本以为**已平,不料好戏仍在后头。·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众人纷纷重新落座,整齐而安静地等待着。
“李建设,玉佩之事已澄清,老太太并无贵重财物,她的五保户身份亦合法合规,何谈涉及什么官方是非?”
马大强止步,转身向李建设询问。
他本意欲直接责备李建设,但念及其先前举动,觉得此人不会凭空放矢。
提及官方是非,或许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因此,他放缓了语气,显得更为客气,以免稍后自讨没趣。
李建设轻笑,随后言道:
“马副主任,聋老太的五保户之事确实无误,但她所涉及的官方问题,并不仅限于五保户。”
“我记得在四合院分配时,曾做过成分登记,诸如地主、富农、贫农、中农、下中农、雇农等家庭背景。”
“聋老太的身份本上,家庭成分代码似为4,没错吧?”
“与我一样,同为雇农。”
马大强皱眉问道:
“李建设,你究竟想说什么?”
“莫非,你认为老太太的真实身份并非雇农?”
“你有何证据?”
马大强之问,亦是其他住户心中所想。
自他们入住四合院以来,聋老太已年过七旬,孤身一人,其家庭成分无人知晓。
不仅如此,四合院内的众人,在分配房屋前分散于北城乃至乡间,彼此不识,自然也不了解他人过往。
譬如傻柱,何大清曾提及他幼时卖包子的趣事。
当时,他家分明是小商人出身。
但风起之时,傻柱却在已是革委会纠察小队长的阎解城面前,自称为三代雇农,因此纠察小队的人皆不敢招惹他。
傻柱之所以敢如此自称,乃因当初统计时弄虚作假。
在这个时代,良好的成分虽不及风起时那般关键,却仍是升学、就业、保障及五保户评定等诸多事项的重要指标。
雇农的生活境遇比贫农更为困顿,他们完全依赖租种地主的土地为生。
在那个以贫穷为荣的年代,雇农的身份能带来诸多便利。
因此,院子里不少人为了这些好处,在家庭成分上谎报了雇农。
但这种事,各家心照不宣。
聋老太对自己的成分心知肚明,从未向他人透露,除非梦中泄露,否则无人知晓她的出身。
然而,李建设接下来的话让聋老太如遭雷击。
“马主任,我当然有证据。”他说道,手中紧握一块玉佩,“这玉佩曾属于大太监李公公,上面的鲤鱼雕刻是因**太后偏爱鲤鱼。”他话锋一转,“但如果聋老太真是三代雇农,她如何知道这玉佩与李公公有关?又如何知道**的喜好?”
易中海急忙反驳:“李建设,你这么说可不对。
我们都已承认这玉佩是你的,它是你祖上明朝时传下来的,与李大太监、**太后无关。”
李建设微笑摇头:“易中海,你很清楚这玉佩的**。
我刚才胡诌玉佩来历,只是想借此试探聋老太。
这玉佩确属李公公,也确曾赠予他人,但非因瑕疵,而是**偏爱绿翠,不喜白玉。
聋老太所述的玉佩历史,几乎与事实吻合。
但我不解的是,玉佩主人知晓其来历理所当然,而你聋老太为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