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阁这个老糊涂,居然选了你!我离开时,还以为他会选他自己。”
“但宣阁死了。”秦北渊道,“他若死了,便不能当解药。”
纪长宁冷冷一哂,“你忘了那句话?‘敢问殿下,何年我死?’——宣阁明明该今年才死,为何早死那么多年?”
秦北渊垂下眼去片刻,仿佛思考了什么,但又没有回答纪长宁的问题,而是道,“一命换一命,或许指的是我的命。”
“不敢?”纪长宁立刻眯起了眼睛。
“……”秦北渊沉默半晌,才道,“我不是不能死,只需我死的价值比生更大。”
纪长宁暴躁道,“你到底——”
“若昭阳真能活过来,便值得。”
纪长宁收声,说不上相信还是怀疑地盯着秦北渊看了几息。
“但在那之前我有许多安排要做。”秦北渊恍若不觉,“半年的时间,够了——眼下的问题是,该怎么做?”
纪长宁回头两步,啪地把盒子打开了。
盒中横放着一支样式怪异的笛子。
“这叫虫笛。”纪长宁轻轻用手指抚了一下通体红色的虫笛,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是南疆人用来控制蛊虫用的,但并非人人都吹得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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