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人窒息。
时瑜被他那冰冷又复杂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下意识地把按在戒指上的手指收得更紧,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
“王……王爷……信……信您看了吧?药有效了,我……我任务完成了……我……我得回家了……”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萧衍依旧沉默着。
他只是看着她,看着她胸前背后巨大的包袱,看着她脖子上那块属于他的玉佩,看着她紧张地护着戒指的手指……
他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如同刀削斧刻。
最终,在福伯焦急的目光和时瑜快要窒息的紧张中,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时瑜。”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涩意:
“你……当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