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有人在吧台又哭又笑,调酒小哥被他吓到,一边擦玻璃杯一边向旁边退了退。
狄游赶到时,垂净愠已经快烂泥一摊。
“阿愠!你怎么喝这么多,你伤还没好。”
“狄游啊,你……你怎么在这里?”垂净愠转头看向他,言辞已经有些不清。
狄游嘴角还泛着淤青,无奈的推了推他:“我联系了孙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