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陶心荷强笑道:“不关你事,快起来。”
然后,陶心荷才招下人进来询问,顾司丞递拜帖了没,到底找父亲还是她,有没有说来意。
仆从一一作答,听得陶心荷更是心闷:“……顾司丞说,他想当面恭贺居士佳节愉悦,也问问您留在顾府的东西,怎么处置?”
陶心荷忍不住冷嗤出声,太牵强了,蒙哄稚童呢?
她稍稍冷静后,吩咐下人出去传话:“就说,节不节的,不打什么紧。和离已经商量妥了大事,后续细务自有对接,不劳他费心。陶府与顾府没有瓜葛了,夜深不便见客,请顾司丞回去吧。”
下人应是,转身要走,陶心荷又补了句:“等一下,方才最后那句,改成’请他自行离去’,至于他回不回顾府,与我们不相干。再告诉他,瓜田李下的道理,想必顾司丞一点就透。以后不要再来陶府为善。”
目送下人颠颠起身远去,陶心荷又坐回倚上,无意识撅起嘴角,声音绵绵地含在唇齿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心腹丫鬟晴芳抱怨:“这人前几日不是安生的很么?今晚是发什么癔症?还不够裹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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