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宋淮言收回视线,正要开车离开,江深的电话打来。
隔着嘈杂的环境,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传来,“我出来跟人谈生意了,居然想起早上跟你说温觅生病的事,对了,你去看她了吗?怎么,现在从她家出来了吗?”
要不认识得久呢,宋淮言能精准地从他模糊的声音中听出幸灾乐祸的语气。
他抬手降下车窗,手臂抵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