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在家隔三岔五的,不是这个汤,就是那个补的,好东西都给你投喂三四个月了,现在一场雨淋下来,还是没点儿成效。”
这就是令张乐宜觉得纳闷的地方。
“我好歹就只咳两声,没两天就能好全。你倒好,直接高热躺下了。”
她白眼一翻,气这家伙不争气,看他三两口灌下去药,将碗一搁,脸色仍是不正常的潮红,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