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正在被城主府的士兵们追杀。·y_u+e\d!u`y.e..+c?o.m/
眼见着身后追兵将至,女子还没骂尽兴,便不得不越过薛遥知,继续往前跑,前面正是薛遥知来时的方向,追兵更多。
薛遥知思索了一瞬,忽然上前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说道:“跟我走。”
女子愣了一下,但薛遥知已经带着她跑了起来,她来不及甩开,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薛遥知跑。
薛遥知久经锻炼,可不是那些士兵能够追得上的。她虽然不熟悉地形,但月升街的街道曲折环绕,她带着女子七拐八绕,一时间那些士兵们也抓不住她们。
薛遥知一直在记地形,想要找机会甩开那些士兵,怎料旁边的女子先露了破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喘吁吁:“不跑了,跑不动了,先被抓了再说。”
话音未落,薛遥知便趁着追兵尚未追来,拽着女子的手腕,将她拉进了就近的建筑中躲避。
一进门,香风便扑面而来,数不清的男男女女穿着撩人,在大厅中推杯换盏,很是热闹。·9¢5~k¢a\n′s^h-u^.\c!o`m′
有老鸨扭着腰肢迎上来,目光直接锁定在了薛遥知身边的红衣女子身上。绚烂夺目的红宝石价值不菲,却也仅仅是这位客人衣裳上的配饰罢了。
老鸨的眼睛都亮了,态度非常热情,站到女子的另一面就扶着她往里带:“贵客降临我云雨楼,我三娘必当好好招待,快里面请。”
女子原本有气无力的靠在薛遥知的身上,听见声音立刻就精神了起来,微眯着的眸子都睁圆了,不住的打量着四周,一边看一边夸:“好赏心悦目的地方,把你们这的小倌都给本小姐叫上来。”
那老鸨将她们按在二楼的开放式雅间坐下,笑意涟涟的去叫人了。
“我乃乌秋。”女子慵懒的靠在软榻上,手里已经举着一杯酒了,朝着薛遥知微微举杯:“你方才帮了本小姐,今夜你的消费本小姐全包了。+k\k^x′s?w~.-o/r?g\”
老鸨的速度极快,已经领着足足十个各有千秋的小倌朝着她们走过来了。
薛遥知长这么大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她也从来都没有银两能这样来消费,但是……她忍无可忍:“你在被追杀啊大小姐!不是来点男人的!”
乌秋已经平复了呼吸,运筹帷幄的说道:“那些低等的士兵怎么敢来这云雨楼中闹事,本小姐可是尊贵的客人。”
这云雨楼的确十分气派,薛遥知站在雅间里往外一眼扫过去,都无法窥见这云雨楼的全貌。
“你且放心着吧。”虽然是乌秋被追杀,但她比薛遥知要淡定得多了,她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老鸨令人过来。
薛遥知一想其实也不关她的事,乌秋都不急她急什么?今晚阴差阳错的来见见世面倒也不错。
薛遥知在乌秋旁边坐下。
老鸨领了小倌进来,乌秋还非常大方的对薛遥知说:“你先选。”
薛遥知难得有些局促的坐着,她盯着那些貌美的小倌看,一时挑花了眼。
乌秋问:“选好了吗?”
薛遥知更局促了:“等等。”
“等什么,你一半我一半。”乌秋说着,随手摘下发间的价值不菲的红宝石钗子,丢给了老鸨。
老鸨喜笑颜开,和颜悦色的让小倌们一定要伺候好贵客。
楼下巨大的圆台上,还有穿着暴露的舞男舞女正在随着丝竹之声起舞,乌秋撑着下巴看着楼下的表演,由身旁的五个小倌们伺候着喝酒按脚按肩膀剥葡萄。
和乌秋的习以为常相比,薛遥知就显得没有见过世面了一些,有热情貌美的小倌想贴着她说话,被她面红耳赤的推开。
一个身着白衣裸露着大片胸膛的小倌用莹白如玉的指尖剥了葡萄,想喂薛遥知吃:“姑娘莫要紧张……”
薛遥知腾得站了起来,有些待不下去,她刚想有动作,乌秋忽然轻轻敲了敲桌面,用眼神示意她往下看。
云雨楼的大门口,已经悄无声息的进了几个士兵,很显然他们是想搜查云雨楼一番,只是不敢太过放肆。
薛遥知只能重新坐了下来,她盯着小倌们,神情严肃:“别靠近我。”
“你怎么这样放不开,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像我们魔。”乌秋撇撇嘴,又说:“还是你觉得这些都是庸脂俗粉?”
薛遥知的初衷是在她遇见的变故中找到改变目前现状离开荒城的办法,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乌秋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就这样玩起来男人来,这与她的目的大相径庭。
乌秋拍拍手,喊了一声:“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