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办法给他承诺。^x-x.k`s^g?.+c¨o¢m/
以撒不屑:“那我们变成什么关系了,我想来就来了,还要跟那群男人一起约时间?”
虞鲤:“……那你一般什么时候想见我?”让她避开点。
以撒捏了捏她的脸,眉眼间满是意气风发的得意:“随时随地。”
“哪怕在出任务,我一有空就在想你,老婆。”
房门打开,以撒横抱起虞鲤,军靴随意地反踢一脚,房门应声合上,两个人顺势滚到沙发上。
在沙发角落团起来的撒撒,霎时炸毛成了迷你剑齿龙,被他们的动静吓得喵呜汪大叫。
以撒手臂撑在她的脸侧,笑着压在她身上,低头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所以我每次一回塔就来见你了,当然,我最喜欢和你一起出任务,打架的时候也能看到宝贝的脸,更有力气。”
虞鲤的膝盖屈起,顶到以撒强壮流畅的腰腹,体温格外滚烫。~s′l-x`s~w/.!c-o.m+
妖精打架时也更有力气吧,大咪……!
“说好了,不做。”虞鲤抿了抿唇,脸颊热烫地瞪着他。
“要这么绝情吗?”以撒笑容僵了僵,磨人地含吮起她秀挺的鼻尖,唇瓣,倒刺舌头微痒地轻舔着。
“……就这么抱着我吧。”虞鲤真的挤不出半分精力了,“其实,我每次出任务之前都会认真休息的。”
“就这次被蛇组的长鞭勾引走了,是吧?”以撒像是惩罚似地用牙尖磨了磨她的肩膀,随后用唇贴着她的锁骨,不甘地平复着呼吸。
虞鲤犹豫了下,随后解开松垮的针织衫,白皙的双臂攀上他的后背,两个人的身躯亲密无间地紧贴。
“如果你的伤恢复得还行,”虞鲤无奈而温柔地说,看着以撒的脸庞埋在胸前,“我知道你旷了很久,可以浅尝辄止,不要真的……进来。”
感受到了小鱼的纵容,以撒的呼吸稍稍加重,揽着她腰的力气收紧了些,但最终,他也没有向下舔去。+x,s,a+n?y*e?w?u`._c¢o\m*
“……算了,小鱼。”以撒亲了亲虞鲤的唇角,“你好好休息,半个月后,我去中央塔找你。”
“我会学着比沃因更体贴,忍这一两次不算什么。”以撒笑了笑,手臂轻轻将虞鲤的额头按在怀里,颇具有安全感的强壮体型将她笼罩起来。
虞鲤有些困了,埋在他的胸肌前,鼻音慵懒地“嗯”了一声。
“我真的好想和你结婚,怎么办。”
以撒迷恋地嗅着她的发香,低声喃喃道。
“好好活着吧。”
片刻后,虞鲤轻声回应,纤细的指尖轻轻抚摸着他那一头如同流焰般的红发。
“以后别那么乱来,在战场别那么拼命,记得塔里还有我在等你,你的愿望……还没有实现。”
这也是虞鲤发自内心的祝福。
或许是跟以撒相处久了,偶尔,虞鲤会做有关于以撒的奇异梦境,梦里的那条世界线,没有她的存在,以撒更加疯狂、无序,骨子里对暴力的渴望到达了极致,哪怕是粉身碎骨的结局,男人也会大笑着迎接。
梦中的他,大约就是这个年龄,死在一次高危的污染区之中
醒来之后,虞鲤总是怅然若失。
他是一幕极致绚烂的花火,短暂照亮了这个步入泥沼的末日世界,然后拖着炫目炽烈的焰尾,毫不留恋地消失在了长空之中。
以撒的战斗方式一直很疯狂,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又亲眼见到他在演练里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虞鲤就隐隐提起担忧。
与其真的失去以撒,不如她来充当以撒的锚点。以撒会长命百岁,他们会一直相伴。
以撒笑了起来,“这么说,我是有机会了?小鱼。”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身体又健康,”虞鲤抬头,同样亲了亲他,“我会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的。”
……
最终,以撒说是来看撒撒的,结果却抱着她睡了一下午,撒撒好奇地来闻闻许久没见的亲爹,还被他嫌弃地提着后脖颈晃了晃。
撒撒四条小短腿在空中扑棱,粉粉的三瓣嘴对以撒破口大骂。
“怎么给我儿子调成这样了?”以撒皱起浓眉,“一张口就是汪汪叫,哪有一点猫的样子。”
虞鲤无语:“你送了猫之后又不管,一直是队长和犬科组带着撒撒……”
“在这点你比不上沃因希哦,对幼崽一点也不负责。”
以撒随手把撒撒放到一边,不在意地揽住她的肩,带着笑意的热气熏得她耳尖泛红:“猫是猫,孩子是孩子,如果你愿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