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冷么……淤血揉开之后,就不会疼了。”
吹笛人直起身,游刃有余地吻了吻她的耳侧。
接着,趁着虞鲤微微放松,他细长绯艳的舌悄然变化形态,再度贴上她的唇角。
暖意流遍全身,虞鲤的肩膀缓缓放松,整个人变得慵懒。
吹笛人鼻尖沾上一点湿润,他用指腹刮下来,脸庞微红地卷进唇间。
虞鲤来着例假,脆弱而又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