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轻轻走进去,仿佛没有什么事是大不了的。
但孟河看得出来,李空山的背影很沉重,就好像有数不清的担子压在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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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连翘已经醒来。
她见李空山进来了,看他几眼,又默默把目光挪开。
李空山抽出凳子,在她旁边坐下。
连翘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漫不经心盯着正前方的白墙,“……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再也见不到你。”
李空山在凳子上静静坐着,垂下目光,陷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