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却不放过他。
画笔抬起陈纪淮的下颌,宋穗岁慢慢凑过去,贴着他的唇轻轻落下吻。
仿佛羽毛划过,轻飘飘,却击中心脏,通了酥麻的电流。
陈纪淮没敢动,他用尽浑身力气克制自己,任由他的月亮垂怜。
余光眩晕,只留下宋穗岁白皙颈间的珍珠项链在晃。珍珠光泽发出潋滟眩晕,像极喝醉了甜酒踩在软云上。
画笔被无力地丢进水桶,溅起“扑通”水花,似是敲响门弦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