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抗拒面对的崩溃。
宋穗岁没再回答。
她安静地盯着陈纪淮替她处理伤口。
沉默片刻,陈纪淮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想说也没关系。”
“只是下一次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了,好不好?”
陈纪淮语气温和,没有一丝责怪和疑惑,也没有刨根问底,这让宋穗岁松了口气。
宋穗岁往前倾了倾,额头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