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几人,在人数上根本不占优势。^k_a!n¨s\h?u\z¢h¨u-s/h.o,u~.*c′o^m?
黄莺抄起腰间的匕首,就对准这些意欲围攻他的王家人,刚毅坚定的眼神中透着疯感。
“行啊,既然你们不想我好过,那我就拉几个垫背的,陪我在黄泉路上一起走!”
王家人见她有匕首,都被震慑住了,犹豫不敢上前。谁上前谁没命,谁傻啊为这种事儿不要命。
王母发现黄莺根本不像村里其他媳妇那样好欺负,干脆说明来意:“你把梁王赐给你聘礼还给我们,我们就不跟你计较,再不会来找你!”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那是梁王赐给我的补偿,要讨回去也是梁王讨,跟你有什么关系。呸!”
黄莺深知王母这样的人粘上了就不好摆脱。
一点甜头都不能给这种人,否则这一家子以后肯定就黏上她了。
王母气不过,立刻回啐了黄莺三口:“你这小娼妇好大的脸!那明明就是梁王代我儿子赐给你的聘礼。~优?品,小.说+网~ ′最/新!章¢节_更¨新′快/我儿子如今人不在了,娶不成你了,你就该将钱还回来。”
百姓们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有的人觉得王母有理,有的人觉得王母无理欺负人,大家各执一词,各有各的道理,谁都无法说服对方。
“报官吧,这事儿只能请梁王定夺。”百姓中有人突然出声。
黄莺听人说“请梁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不怕理论这件事,她怕梁王想起她爹来,把她爹的账算在她头上。
王母察觉黄莺脸色变了,立刻猖狂起来,大喊:“好啊,那就请梁王定夺,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这小娼妇还带有什么话可说。”
黄莺纠结自己是否要忍气吞声认栽的时候,围观百姓中走出来两名年轻男子。
一位年长些,二十多岁的模样,手提着一个大菜篮子。他长相出挑,剑眉星目,皮肤白净,气质干净沉静,让人瞧着很舒服。
另一位跟在他身后,十六七岁的年纪,手拿着一把竹扇。,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他身量颀长,面容清隽,模样也很好,虽比不上前者好看,但有一种特别温润的书生气质,带着些许凉薄的疏离感,让人很难忽视他的存在。
“大娘,王长富的死可怪不到人家姑娘身上,他是被恶人杀死的,这案子官府早已经有定论了。
至于梁王的赏赐到底是聘礼还是补偿,您应该去梁王府状告求证才对,跑到人家姑娘家门口这样闹,着实不好看。”
宋显一早和大儿子一起到附近集市买菜,刚巧就碰到这一幕。
他本来抱着不惹事的态度,看两眼热闹就走,但他突然发现黄宅门头上正有一棵小绿苗在迎风摇晃。
小绿苗很小,看起来像棵草,实际上是棵树。
【价值说明】:沙棠树,神木,可以御水,人食用其果实后不溺水。
这么神奇的神木,哪儿能不要?天意让他出手帮忙,那必须出手。
“你谁啊?为什么要帮她说话?”
王母打量一番宋显后,作恍然大悟状,拍腿大哭起来。
“我知道了,你是这小娼妇的奸夫,你们早勾搭在一起了!我可怜的儿啊,看上这么个歹毒的妇人,克死了他不说,还要跟奸夫一起贪他的钱!”
宋显:“……”
王母这想象力和编故事的能力不去出书可惜了。
宋寒承轻笑出了声。
王母愣了下,指着宋寒承的鼻尖质问:“你又是谁?你笑什么?
哦,我知道了,你也是小娼妇的奸夫!你……你们三人玩得可真够花的啊!”
在场围观的百姓们哗然,看向黄莺、宋显和宋寒承的目光都变了味道。
黄莺气极了,很愧疚自己连累了两名仗义相助的路人。
“老泼妇,休要造谣诬陷无辜之人,我撕烂你的嘴!”
黄莺被逼急了,她举着刀,抓住王母的衣领子,准备先给她点教训。
此刻她真想杀人了,反正这事儿闹到梁王跟前她也没活头,干脆拉着这老泼妇一起同归于尽算了!
“别冲动,不值得。”一记清润的男声响在她耳畔。
黄莺愣了下,突然感觉自己手臂发麻。
宋寒承用竹扇按下黄莺的手腕,黄莺手握的刀就掉落了。
王母哈哈乐了,她张了张嘴,使劲儿张了张嘴,惊诧地发现自己喊不出声音了,这才慌张起来。
这时候,巡逻的士兵赶了过来,将闹事的王家族人、王母和黄莺都带去了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