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往下移,勾住了自己的衣襟。′三,叶*屋+ ^免·费¢阅.读+
娄絮的手抖了一下。虽然两人做也做了,看也看了,但再一次目睹水蜜桃精一脸柔和地带着她剥开自己,她还是惊肉跳、面红耳赤,有种亵渎神明的感觉。
继而口腔腺体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她咽了口唾液,挣开手,抱住他的腰。头也没闲着,拱着两个水蜜桃。桃子的包装半敞不敞开,清甜的香味泻出,引得她贴着桃面轻蹭。
娄絮闷声道:“师尊,你不能这样。”
池风摁在她的发上,替她一点一点梳理被弄得有些凌乱的长发。他不置可否地:“怎样?”
接着,又用一种极为随意的漫谈般的语气说道:“头发长了,今夜帮你剪剪?”
娄絮应了声,手沿着衣襟的缝隙触摸到了他的肌肤。她更紧更近地抱着他,同时要求他的拥抱。
“师尊,抱抱。”
池风搂住娄絮,扶她坐起了身,把人摁在怀里、坐在他腿上,然后拍她的背,揉她的发。
哄小孩似的。-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
如果忽视耳边的热气,还有隐隐约约粘在耳垂上的唇的话。
第89章 “好吧,我爱你。”
“你是我的。”这句话是极其不讲理的, 娄絮自己这样认为。她不愿意成为别人的所有物,也不认为别人能够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这只是一句发泄,一种表态。
她用以说明她的态度、渴望和难过, 以及分外晦涩地透露出一些不太正常的冲动。
持久不见光,于是渴念阳光的温暖。那些旧日的伤疤虽丑,却也主动掀开裹得过分严实的衣物。
让暖色沐浴她吧。
她摁住了池风的后脑勺,吻住了他的唇,没有深入, 像儿童游戏一般细细摩挲。
吻他的眼皮, 他的鼻梁,他的下巴尖, 他的颈窝。
然后窝在那里不动了。
娄絮闷声问:“会不会嫌我麻烦?”
麻烦, 一个极为鲜明的词,一个表明态度的词。-p′f·w^x¨w`._n?e/t\它是一个门把,一条前后泾渭分明的分界线,一个带着试探性质的先锋举动。
理性上, 娄絮知道恋人之间这样的依恋是正常的,但架不住她先前也嫌弃旁人这么黏黏糊糊地对自己。况且,她觉得人总是没这么耐心的。
池风道:“我说不会,你信不信?”
娄絮有点得寸进尺地道:“不信。”
池风笑了一声, 低低地道:“不信还问?还是说……”
他抬起了娄絮的脑袋, 亲她的耳垂和脖颈, 一手插入了她的发间, 一手毫无间隙地贴着她的背,缓缓地安抚。
“天天在你耳边说‘我爱你’三个字, 这样才行?”
“……还是不用了。”
娄絮推开他,不让他亲了。
“可师尊想听絮絮说。”
娄絮张了张嘴, 没声。
池风再次扣住娄絮的手,放在他的心上,让她听胸膛里的心跳。
娄絮沉默地感受着手心下跃动的心脏。原来方才那杂乱的频率不是完全来源于自己。
他竟然也在紧张和期待吗?
“絮絮,你知不知道,我只有你了。”
池风轻声道。
?
好肉麻。
然而娄絮猛地想起,池风顶亲顶亲的人,都已经逝去了。
岁月已过了百年之久,但他捡回记忆才多久?魂体融合的瞬间宛如新生,但在情感上,他却是一个无人接生的幼儿——他永远地失去了他的亲辈和姐妹兄弟们。
他如此赤裸如此空虚如此轻盈地落在棉花般的真空之中。
他独自生活了百年啊。
剥开的水蜜桃想要什么呢?
它想被亲吻、舔舐,用牙齿刮下它的果肉,渗出里面的汁水,把它嚼烂、吞咽,成为另一个人的一部分。
好安抚瘙痒的皮肉。
好安放无处存放的心灵。
得到再失去,还是从未得到?两者何者更为痛苦?从未得到的谈何逝去,娄絮更心疼前者一些。
她心软下来。
娄絮伏在他耳边轻声道:“好吧,我爱你。”
……
“我的好师姐,不要急着赴死,你可以* 再考虑一下。”钱广进把玩着三枚铜钱,漫不经心地看着铁栏杆内的女人。
“我们都是为了击云宗,殊途同归嘛。”
女人身着单薄麻衣,披头散发,坐靠于岩石墙面边上,神情恹恹,了无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