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和姐姐妹妹讨论泼文,但暂时不能接受和男人,尤其是池风,讨论泼文。?求?书′帮/ ¨首?发-
太尴尬了。
“好,知道了。”
没想到池风什么都没问,侧头看了她一眼,身就要走开。
然而娄絮叫住了他:“等等!”
“虹鬼那里有消息了!”
……
“你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愁眉苦脸的。”
谢谕坐在杌凳上,手肘撑在大腿上,手心杵着脸,一脸疑惑地看向雕塑一样的廖在羽。
“这得问你了。为什么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我。”
谢谕让她出面和高长煊做思想工作,跟他们回姹紫嫣红,然后从内部击溃乐鹤。
廖在羽并不内向怕生,但她并不喜欢带着* 目的与人交际,而且也不喜欢做表面功夫,一向随性自如,而且性格尖锐得很。毕竟她一向脾气暴躁,爱憎分明。
她与高长煊不过一面之缘,对这位冷面鬼修并无特别的好感。让她出面与高长煊交际,实在是为难她了。^r-a+n+w-e¨n!z!w′w′.`c_o`m¨
毕竟她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走出舒适圈。
工作已经够辛苦了,赚钱已经够累了,难道还不能选择一个相对比较舒服的工作方式吗?
可是师叔祖答应事成之后额外给她一万灵石。
她突然觉得,在舒适圈里面坐久了,屁股也有点疼,需要出来走走。
但毕竟是走出舒适圈,任务艰难,她一连犹豫了好几日开场白该怎么说。
当然,也不全然是做这些。她研读了乐鹤提供的关于高长煊的信息,而更重要的是,她在尝试联系娄絮。
原本想问问这桥能否搭上,好省去一些误会的可能和麻烦。然而笼罩在击云宗之上的通信屏蔽阵法已经撤掉好几日了,她却一直联系不上娄絮。
姐妹这是怎么了?
又是忧心任务,又是担心朋友,她整个人都有些茶饭不思的,烦躁得又熬夜写起了泼文,头发都多掉了几根,但脸色好歹红润了起来。
此刻,她盯着眼前的吃了一口的叉烧包,喉咙深处隐隐传来一股想要呕吐的欲望。-d^a¢n!g`k_a′n~s-h\u^.`c¢o?m`
谢谕一脸狐疑:“有这么难吗?”
廖在羽木然:“有。”
“而且我真的很好奇。按说师叔祖你不缺钱也不缺人使唤,为什么偏偏让我陪你玩。”
玩,确实是玩。
她之前问过谢谕,为什么要潜入圣塔。后者表示,因为好玩,而且能顺带完成任务。
那确实是因为好玩了,因为谢谕的战斗力很高。如果连他都打不过,那耍再多心眼子,也是打不过。
至于任务到底是谁给的,廖在羽并不关心。击云宗地位高的老祖宗很多,虽然多半因为年纪大、生机流逝而终日闭关,但能使唤得动谢谕的人还是不少的。因而她也没问。
就因谢谕身上有任务,廖在羽在陪他、替他完成任务,所以她收谢谕的钱是不会有任何愧疚感的。
毕竟是帮忙。
“为什么偏偏让我陪你玩?”
廖在羽等着谢谕回答。
“因为炸毛的小羽毛很好玩。”
廖在羽:?
冷脸:“说实话。”
谢谕“哎哟”一声,笑道:“别这么凶呀。”
然后被廖在羽狠狠瞪了一眼。
他收起了嬉皮笑脸的姿态,缓声道:
“夏瑛把你托付给我了,你知不知道。”
廖在羽听了,只觉得五雷轰顶。
“请问,什么叫把我托付给你了?”
她一个成年社畜,是需要被托付吗?
而且是托付给……谢谕?一个不靠谱的乐子人?
等等!按照她的认知,“托付”一词通常使用在监护人托孤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并不需要被托孤……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何要“托付”:
“夏瑛出事了?”
谢谕垂下眼皮,仰身靠到身后的矮桌上。阳光透过窗户投在他的眼睑上,金色的光晕掩盖了他眼底的情绪。“还没有。”
“哦,那就好……”
廖在羽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没有’是什么意思?”
就是以后会出事的意思吗?
“任务顺利的话,就不会出事。”
“好吧。”
廖在羽抓起包子,皱着眉,三下五除二啃完,然后猛地站了起来。她喉咙有点发干,大概是包子吃太快了。
谢谕走过来,拿起桌上的水杯,递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