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如这个铲斗……”
“水稻的话,插秧盘吧。′2*c′y/x~s\w/.?o`r*g_”
“大致是这个样子,你看如果这边有一个带动的,插秧盘是不是会……”
……
到最后吃饭的时候,那盒放在旁边的饭都凉透了。
但宋莆一点也不在意,他喜上眉梢地看着桌上记下来的东西,手里端着饭扒拉着,眼睛却是挪也挪不开本上的数据。
三两下扒完了饭。
忘我地兴冲冲往办公楼去。
在楼上走廊溜达消食的温东鸣,看到了他的样子,心里想,又是一个心怀远大的年轻人啊。
何愁国家不兴呢。
不过他也只感慨了一小会儿,小烦恼就又回归到了红旗厂本身上。
他在走廊上,往左溜达几步。
不得劲,又往右溜达几步。
最后溜达着,往高工办公室去了。
刚好林巧枝在,办公室又没什么人,他笑吟吟走过去,拉了把凳子就坐在林巧枝身旁。¢看¨书¢屋! ~首′发\
“温厂长?”林巧枝停下笔,侧目。
“又写笔记呢,你这习惯好。”温东鸣就用聊天的语气,说起了最近电话里得到的消息,“你说啊,以后要是指名要你参加江南造船厂那边的项目,你怎么想?”
红旗厂平台还是太小了啊。
温东鸣看着眼前的林巧枝,心里有些五味杂陈的感慨。
他骄傲了一辈子的红旗厂,也还是不够大鹏展开翅膀,尽情翱翔啊。
“我服从组织安排。”林巧枝毫不迟疑地说,又笑道,“红旗厂是我的根,我走出去,人家都说我是红旗厂的林工呢。”
“我可盼着温厂长你把红旗厂做大做强,要是真能成为世界农机的龙头大佬,我可就有面儿了。”
温东鸣伤感噗的一下被打消,失笑地指着她:“什么时候嘴变得怎么甜了?”
“真心话,我可不会嘴甜。^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温东鸣哈哈笑几声,眉宇间的褶皱都笑掉几根,意气高扬道:“那我这把老骨头,可得再接再厉了。”
他顺着就提起:“你这给我规划得大手笔,是不是也该考虑个人问题?”
林巧枝停了一会儿,摇头:“没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想一想也不晚。”温东鸣把椅子拉近了点,笑眯眯,“你喜欢什么样的,说说?我给你介绍。”
“好像说的我想要什么样的,您就能介绍什么样的,您好像没什么媒婆经验吧?”林巧枝一乐。
温东鸣心想,可不是,他不行,那不是还有组织吗?!
就是组织让关心关心小同志情感问题哦。
家里人也没什么羁绊,总得有人关心、有人知冷知热不是?
温东鸣这个媒婆当得很自信:“你先说说,这满城都是我的人脉,我指不定就认识呢?你是喜欢高一点的?俊一点的?文静一点的?成熟稳重一点的?能力强一点的?”
林巧枝当时没有回答温东鸣这个问题。
让他这个初次上岗的自信媒婆铩羽而归。
但是在夕阳时分,和珍珠她们提起了这个话题。
这次换阿水出车了,晚晚在。
这些天,她们一下班,就兴冲冲的往林巧枝这边跑。
她们这会儿戴着过期旧报纸叠的帽子,小蜜蜂一样做着不同的活。
珍珠拿着个小滚筒,提着大白,哼着“我是快乐的粉刷匠~”,给最后的边边角角补刷大白:“这样捯饬一下,真的好显亮堂,也显大。”
林巧枝从木梯子上下来,扶着木梯子,又让晚晚爬上去:“这屋子里没放东西,空荡荡的,肯定显大。”
晚晚也是娴熟的登高,给吊扇接电,还能边接电边说:“从前都只有车间里有大吊扇,我听人说,呼啦啦地吹着可凉快了,家里人少,这得多凉快,以后夏天可就舒服喽。”
等到打开电闸,风扇呼啦啦地吹起来。
“好凉!”
“我这头顶直冒灌风,风力好大。”
三个大秋天猛吹吊扇的傻姑娘哈哈地仰着头看房顶旋转的吊扇。
又跑到已经添了一张床的里间,往变成超级大床的二合一木头床上一躺。
“这床好大,随便躺,真舒服。”
“等铺好了褥子,可不得使劲打滚?”
“巧枝你真是太有钱了,光这褥子就好贵了。”
聊着,就说起了对象的事。
珍珠翻身过来,双手托腮,也是有点愁:“我妈妈也在催我这事了。”
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