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她才十五岁就会勾引人,求着我不放。¨小!说/宅* ?更!新\最?快*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可惜你只能吃老子吃剩的!”
凌晏池唇抿成一条刃,扇了他两耳光。
他顺着乔牧贵的话,心头恍惚,一道身影撞入脑海。
那年寒冬腊月,公堂下跪着衣衫单薄、身形瘦弱的女子,乔家人则在一旁环胸调笑,有恃无恐。
女子抬起头,像是受了惊吓,眼眶泛着红:“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他顺着她的话音,细细望去,一张更加稚嫩、更加清丽的面庞深深映在他眼中。
他脑海轰鸣,心口大震,手上酸软几分。
是她。
他与她五年前就见过,原来他早已认识她,在好多年前。
后来,他与她同床共枕,他对她百般追求,他都没有认出来她!
那两巴掌,应该扇在他自己脸上……
乔牧贵吐出两口血沫,仰天大笑:“怎么样,凌大人,老子玩剩下的残花败柳你还当做宝,哈哈哈哈!”
凌晏池目眦欲裂。^7^6′k·a.n·s^h_u_.¢c_o?m¢
他与姜芾做过夫妻,自然知道乔牧贵说的是假话,可他听到这些话,手臂注入一道遒劲的力,将人狠狠按入水中。
水面浮起一圈细密的泡沫,乔牧贵双腿剧烈拍打地面,挣扎起来,“凌大人……我、我错了,我方才都是瞎说的,你放我一马,我保证不纠缠姜大夫,我滚得远远的……”
凌晏池不语,手上越发用力。
乔牧贵脖颈至脸上都已泛起一圈青紫,“你、不能杀我,我们家不会放过你的,不会的……”
凌晏池嘴角扬起冷冽弧度,冰冷的话语打在他耳畔:“荒郊野岭,乔少爷是失足落水。”
他眼色黯淡,手上加重。
直到湖面涟漪渐渐变小,一切归于平静。
他放开已然不动的人,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往回走去。
姜芾依然被捆着,坐在轿中,一缕发丝溜下,静静喘.息以平复方才的惊吓。*w.a,n_z\h?e,n¢g?s¨h-u/k′u\.!c′o?m~
“念念,你怎么样?”凌晏池在替她解身后的绳结。
“我没事。”她想把手抽出,却被人从身后握住手腕。
她蓦然回头。
凌晏池嗓音低沉,哑得断断续续:“念念,长安,不是我们第一次相见,对吗?”
姜芾愣了半晌,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许是方才他逼问乔牧贵时,乔牧贵坦露的吧。
她躲开洒在她后耳侧的温热气息,“长安,就是第一次,有些事不记得了,便做不得数了。”
她清楚地记得,三年前,她在他的书房小心翼翼试探,得来的就是他一句。
“不记得了。”
他一句不记得,她到如今都还记得。
因此,她下定决心,不会将这些自欺欺人的往事捧出来。
最好永远也没有人记得它。
“算数的!”凌晏池再一次搂紧她。
“念念,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他一连说了许多遍,说到最后,像是在喃喃自语,不成字句。
他们本是这么好的缘分啊。
“现在还能遇到你,是我一生之幸。”
他们在江州初见,在江州重逢,幸好上天还是眷顾他,让他没有错过她。
姜芾挣脱几下,发觉挣不开,便作罢,平淡道:“对我来说,三年前就不算数了,谢谢你救我,我很感激你,这是真的。”
“念念,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凌晏池贴在她耳畔,“我会用心爱你、护你,不再让你受委屈,我想好了,你喜欢江州,我就陪你在江州。”
姜芾脑中空白一瞬,他说他要留在江州?
“你别开玩笑了,为了我,不值得,我受宠若惊,也承受不起。”
“我没开玩笑。”凌晏池热切回答,“你看,我们在江州,你行医,我做官,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很开心,而我只要有你,我也很开心。”
留在江州,他是真的想过。
风起云涌时,江州像一湾避风港;归于平静时,江州也会是他们的家。
“我不愿意。”姜芾依然坚持。
这么多年,她都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她试想不出再去和一个曾经伤害过他的人重归于好,会是怎么样的。
他还会那样吗?他会让她再变回那个软弱、自卑、怯懦的姜芾吗?
她看不到以后,只能一次次推开他。
她本想回到江州,他就像前尘旧梦,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