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起身,却被一道重力相扶。
她受了惊,下意识推搡,发觉方才那位青衣男子还站在她身侧。她不知此人何意,只掀了掀眼皮,虚弱道:“多谢郎君。”
“念念。”
她本想转身离开,却听见一道清醇之声。
念念,是她的小名。
她来到长安,谁也没有告诉,就连夫君,他无意问,她也不好主动说。
知道她的小名的,只能是故人。
她惊讶转身,终于细细打量身前男子的容貌,一瞬间,诸多已然封存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手都在颤,话音如鲠在喉:“阿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