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勤学苦练,日日背这几句话,万幸说对了,说对了,她们应当不会再刁难她。
她浑身都冷,牙关发颤,实在是想回去换双鞋袜。
本以为秦氏要发话让她走了,阮氏却又喊住她,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大嫂头上这根簪子真好看,怕是花了不少银子吧?”
姜芾也以为头上这根芙蓉流苏簪贵重无比,觉着是方才那番好话令阮氏与她亲近了些,笑了笑:“许是吧,这还是……母亲替我打的。”
凌可清扑哧笑出声,早就听闻她这大嫂是个庙里长大的乡巴佬,这样一根破簪子还当做宝。
“什么呀,二嫂眼光何时这般差了。”
她性子直爽,全然不明阮氏话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