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坚定道：“不会，永远不会。”

“倒霉孩子。”姜菀眉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浊液早让他失了本心。但心中对他多少有些愧疚。

“浊液无解，你这辈子都栽在我手上了。”姜菀眉指腹描摹过他的眉毛，叹道，“但我会对你好，尽力保护你，不让人欺你、辱你，做你的靠山。你可以如霍麟一般活得肆意自在，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

姜卓曦见她没有玩笑的意思，眼神里透着认真，不禁大为感动。心潮澎湃之下，眼底甚至浮现出晶莹的水雾。

他不想管浊液的作用，他只知道他喜欢现在的师姐。

过去的姜菀眉对他爱答不理，看他的眼神里透出鄙视，甚至多次表态有他这个来路不明的师弟非常丢脸。

如今的她会对他温柔地笑，柔声细语地说话，眼神里再无轻视。竟还承诺他那么多过去他想都不敢想的事，这令他感觉犹如身处幻梦，美好得不像现实。

“我去！”系统忽然在姜菀眉的意识海里，爆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宿主你真是撩神吧？居然撩得姜卓曦自主晋级突破了！在我无限的生命长河里，这可是头一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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