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陆粥又一次上路了。

这次她开始闯荡那些上古秘境，慢慢补全了上古的历史。

她自己都忘了，多少次从地狱里爬了出来。

在一处山洞中，陆粥衣袍上染血，可看着眼前的仙风道骨的雕像时，陆粥还是愣住了。

这个人，有几分眼熟。

陆粥虽然想不起来，但好歹是前辈，自己拿了对方府洞的东西，怎么着也得磕几个头上点香火。

“小丫头，又见面了。”

月蚀笑弯了眼，从雕像中飘了出来，围着陆粥转了两圈。

“你这天赋不太行啊，都这么长时间了，连半神都没达到。”

陆粥有些不服气：“我己经是最厉害的人了，好吗？”

月蚀瞥了她一眼：“你那个是放在现在，要是在我们那个时期，你连内门弟子都进不去。”

陆粥不服气，却也不恼怒。

“这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算是再厉害的天骄，依旧有比他天赋更强的，我对于现在的自己很满意。”

月蚀轻笑一声，看着她。

“好吧，你心态挺好的。”

他似乎想起什么，得意的挑眉：“看到了没，我可是当初出了名的帅气，就你眼瞎，第一次见面就叫我老爷爷。”

“你怎么会在那里？”陆粥问。

“这件事说来话长。”月蚀无所谓道：“算一算时间，现在也可以和你说了，所有人都说，修为无止境，但我们这个世界能到达的便只有神境。”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大家便开始探索。

就像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一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脱离这个世界，有更高等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