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绸裙也湿了,内里的一切若隐若现。
她忽的扭动着身子,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笑得很糯,很好听。
宁玄只觉陷入了惊涛骇浪,有种难言的感受,他笑道:“总能给我玩点新花样。”
胸脯主人是小洁。
小洁吃吃笑着,轻声道:“白天就说了。”
宁玄道:“我记得。”
小洁凑低了,咬住他耳朵道:“明日定叫公子下不了床。”
她今日在马车焦急等待时,已经下了决心,她一定不能再让公子出去冒险,她要豁出去,孤注一掷。
旁边为宁玄捏手的丫鬟看的直生闷气。
她们眼里,那骚狐狸如此做作,勾引少爷,真是败坏宁家家风,令人作呕。
可无论她们如何地厌恶小洁,她们却又不得不承认小洁这只骚狐狸真的很骚,骚到也许她去勾引任何男人都能轻易得手,她的一颦一笑就能让男人心中怦怦狂跳,记一辈子。
夜渐深
宁玄总算在小洁身上寻到了放松。
这种放松让他从之前的噩梦,杀戮中跳了回来。
他还是他,一个庸俗的大少爷,而绝不是那个狠辣狡诈、一心只想着怎么弄死敌人的怪物。
他舒服地搂着娇小的小洁入了梦。
时待黎明,宁玄忽的感到有些异常,睁眼一看,却见小洁不知何时起来了。
小洁不仅起来了,还在飞快地用绸缎在捆绑他的四肢。
绸缎的另一端连在床柱上,打了死结,很牢,绝不是小白脸宁玄能挣脱开的。
宁玄的睁眼让小洁慌张起来。
她眼珠一转,又趴伏过来,柔声道:“公子,我们玩个更好玩的,奴家一定让你开开心心哒。”
宁玄道:“今天不出去。”
小洁眼睛一亮道:“真的?”
宁玄道:“真的。”
事情解决了,他受了伤,野外还有那黄袍道人和韩八在处理,他最近自然不会出去。
小洁扫了眼那些绑着他手脚的绸缎,忽的抬手飞速解开,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咕噜”一下就重新投入了宁玄怀抱。
她绑住宁玄,是担心他再出去。
而绑住之后,她定然要倾尽全力来平息公子的怒火。
可既然公子不出去,那就算了。
宁玄道:“不是说要玩个更好玩的么?”
小洁道:“奴家好累。”
说完,她真就一下子睡着了,象一只柔弱无害、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掐死的小鸟,睡在了宁玄怀里。
任何男人抱着这样的女人,都会有成就感。
更何况这样的女人还懂分寸,还花样百出,若世上真有狐狸精,也需得逊色三分。
宁玄一觉睡到巳时。
小洁却是腿也疼,腰也疼。
她惊诧地反复地捏着公子大腿,感受着那股子强韧的劲儿,露出苦笑。
宁玄提醒道:“已经加过钱了,每个月足足多了十五两,不少了。”
小洁道:“奴家只是好奇公子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可说完,她又急忙捂嘴,“呸呸呸”了几句,道:“奴家不好奇。”
她之所以失言,是因为昨晚公子太厉害了。
厉害的就象一头巨熊。
这可让她累坏了。
她一觉睡到现在,却越是睡身子骨越是疼。
宁玄则是神清气爽地舒展身子。
小洁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子疼痛,呲着牙,吸着凉气,起身为他穿衣梳发。
待到外出,用了早膳,他挥舞着宽袖往外跑去,边跑边喊:“我的金翅雷公呢?金翅雷公何在?!金翅雷公!!”
不一会儿功夫,顿时有护院小心地端着个大铁笼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