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小镇上爆竹声声。~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李承翊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坛陈年花雕,和贺宝儿围着噼啪作响的小火炉对饮。
酒过三巡,男人忽然弯腰,从桌下取出一个锦盒。
“给你的新年礼物。”他眼中星光点点,比窗外的烟火还要明亮。
贺宝儿眼尾晕着醉意,闻言精神一震。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夜光杯,通体碧绿,在烛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泽。
“这……这太贵重了。”贺宝儿忽然想起坊间传说,一杯子寓意着一辈子。
李承翊握住她的手,带着酒意的呼吸喷在她面颊:“乖宝儿,你可知道,我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贺宝儿屏住呼吸,生怕他说出什么让自己无法回应的话来。
“我希望年年岁岁,都能如今朝。”李承翊轻声说道,将她的手捧到唇边轻吻。
窗外,新年的钟声敲响,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这如梦似幻的美好,终究是用谎言堆砌而成的蜃楼。
“愿岁岁年年如今朝。”贺宝儿喉间像哽着块融化的糖,甜得发苦。
他小心翼翼取出锦盒的模样,他说 “岁岁今朝” 时虔诚的语气,都像锋利的银针,将她所有的伪装刺得千疮百孔。
“乖宝儿,今晚是除夕夜,要守岁的,不可以睡觉。*零¢点?看·书. +首?发`”窗外爆竹声震耳欲聋,李承翊突然覆上她的唇。
腰间多了滚烫的手掌,贺宝儿轻呼一声,被他紧紧箍在怀中。
花雕酒的醇香混着男人身上的松香扑面而来。
贺宝儿睫毛剧烈颤抖,呜咽着揪紧他的衣襟,金线绣就的云纹在拉扯下扭曲成团。
男人的吻辗转落在她泛红的脸颊、发烫的耳垂,呼吸灼热得如同烙铁:“这般困倦,可是要我好好‘叫醒’你?”
他唇间的吻裹着酒气,烙在她敏感的肌肤,惹得她浑身发软。
“放开我……唔……” 话音未落,他突然咬住她嫣红的下唇,辗转吸吮间将她所有嘤咛都吞没在炽热的气息里。
待终于被松开时,贺宝儿瘫在他怀中喘息,眼底蒙着层水光,樱唇红肿微张,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抬手捶向他胸膛,羞恼地瞪着他:“守岁是这样守的?”
娇嗔可爱,清纯动人!
李承翊眸中暗潮翻涌:“你不喜欢?”
不等她反驳,又低头含住她嫣红的唇瓣轻吮,滚烫的手掌突然收紧,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狠狠压向自己。
贺宝儿惊呼着攀上他的肩膀,发间银簪滑落,青丝如瀑倾泻而下,身下软垫陷出深深的弧度。
烛火轻轻摇晃,将纠缠的身影染成旖旎的画卷。,k-a·n¢s`h¨u`l¢a!o\.*c¨o\m~
晨光初现,贺宝儿突然睁开眼睛,望向枕边安然熟睡的男人。
他眉峰舒展,唇角还带着未褪的笑意,昨夜送她的夜光杯静静立在案头,在朝阳下泛着温润的光,宛如凝固的岁月。
贺宝儿颤抖着指尖抚过他的眉眼,将脸埋进他颈窝,感受着肌肤相贴的暖意。
李承翊无意识地将她搂紧,带着困意的呢喃擦过她发顶:“乖宝儿……别离开我……”
“傻瓜,我怎么舍得走。” 她贴着他心口轻声回应。
春节过后,大地回暖,冰雪消融。
回京的马车上,贺宝儿靠在李承翊肩头,手指绕着他的发丝玩。
三个多月的朝夕相处,让她习惯了这样的亲密。
“在想什么?”李承翊抬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
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有些舍不得这段旅程。”
“以后每年都带你出来走走,可好?”李承翊笑着将她搂得更紧。
贺宝儿将脸埋得更深,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嗯。”
马车缓缓驶入上京城门,市井喧嚣如潮水般涌来。
贺宝儿掀开帘角,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大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回到上京意味着她必须更加小心地维护自己的伪装,意味着她要首面魏无涯那个如毒蛇般阴冷的老太监。
车轮滚滚,行驶在长街之上,最终稳稳停在赵王府门前。
“到了。”李承翊先一步下车,转身向贺宝儿伸出手。
她刚踏出马车,老管家己经带着一众下人迎了上来。
五十余岁的赵忠是王府老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此刻却满脸惊诧:“王、王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