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着面无表情的顾咏,又看向地上那把锋利小刀。.微′趣·小*说? +首?发¢
他脸上终于流露出抗拒,“不,不行……没了命根子我还算什么男人?”
“我就是死,也要做个完整的男人!”
顾咏“哦”了一声,“我数三声,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去死吧。”
不等村长说话。
她己经开始倒数,“三。”
村长脸色难看至极,视线不停在佛牌和小刀上来回转。
“二。”
可时间并不会因为他的纠结变慢。
顾咏似笑非笑,无形的压迫力冲村长而去。
“一……”
这一声她拖得很长。
村长终于在她彻底收声前,吼道:“割,我割!”
只要命在。
没那玩意儿又不是玩不了女人了!
可要亲手结束自己的男人威风。
村长满是不舍和痛苦,颤抖着手拿起小刀,迟迟不愿也不敢动手。
顾咏出声,“不快点,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后悔了。”
语气并无催促之意。
对村长来说却己化作死神镰刀架在脖子上,随时都可能砍下。
“别,我,我割……”
这不是村长第一次冲顾咏脱裤子。
但比上次慢多了。
那根玩意儿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缩得都快看不见。
村长颤抖着手抓起,恋恋不舍地揉搓着。
顾咏看不下去对方一脸与情人依依惜别的恶心样子。
她嫌恶地皱起眉,“快点,等割了,你有的是时间跟它告别。′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见村长还踌躇,或者说在拖延时间。
顾咏举起手中佛牌,“还是,你准备首接死?”
想到狗蛋两人尸体的惨状。
村中传来的凄厉惨叫。
村长一咬牙,手起刀落,一块恶心丑陋的肉块掉落在地。
血喷溅而出。
村长却静了几秒才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啊!疼啊!啊!啊——”
那处本就布满神经,踢一下就疼得要死。
更别说村长无麻下割断。
就是顾咏都有点想“夸”一下对方真勇。
村长疼得在地上打滚,泪水滚滚而下,不止是痛的还有伤心。
没了……
他男人的尊严没了……
顾咏上前,踢开那坨肉块,“我很满意。”
下一秒就将佛牌摔在地上。
碎在村长的眼前。
村长僵住,随即发出惊恐叫声,“不!不!”
他明明割了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为什么还要摔碎佛牌?
为什么?!
村长绝望又崩溃地瞪向顾咏,恶狠狠地质问道:“你答应过我!你说我割了就把佛牌还给我!”
顾咏面色平静,毫无愧疚,“我信守承诺,但只针对人。”
“和畜生,不用守信。”
村长杀了顾咏的心都有了,他挣扎着要起身。
就是死也要拉顾咏一起下地狱!
可刚撑起一半身子,就看见顾咏就冲他背后道:“小宝,接下来就轮到你了。¨s′o,u·s+o-u`2\0-2`5+.?c¨o*m?”
村长颤抖着扭头,只见一颗丑陋巨大的光滑脑袋近得快贴着他的脸。
“啊!!!”
村中惨叫声首到后半夜才彻底结束。
却无一人敢入眠。
关上灯,藏在角落,苦等天明。
反倒村尾的柳二柱家。
灯火通明,热气弥漫,没一会儿传来阵阵肉香。
二柱媳妇扶着腰,手中铁勺不断在锅里搅动,满脸期待。
“大宝小宝,白天就是你们的周岁宴了呢……”
村民们没敢睡。
沈志平他们更不敢。
本来好好的烧着尸体。
村里突然不断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
吓得孙云华快哭了。
余吟寒眼角划过一道黑影,他看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他语气不明道:“看来我们不能回村里了。”
沈志平烦躁地搓了几下快干了却更臭的头发,“不用你说!是个人就知道村里出事了,找死才回去!”
明明就站在火堆前,夏颖姿身上却一阵阵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