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整了整衣领,拨了下发型,露出自己练习过无数遍的笑容。
“Alston,抱歉,我来晚了。”他拧开门锁,装作着急地冲进房间里。
然而,下一句“不好意思,我走错房了”还来不及说出来,他就跟里面笑意盈盈的女人对上了双眼。
赵隋瞳孔骤缩,心跳慢了一拍。
反应过来转身欲逃,包厢的大门却己经被人从外面反锁。
奚蕴刚处在知道这间酒吧也是陆时野的产业的震惊中,正琢磨着点哪瓶酒更贵。
看到首愣愣盯着路杳杳的闯入者,戏谑地笑了一声,“哟,你来的还挺快。”
她翘起二郎腿,“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等我把这顿酒宰了。”
飞速地选了几款珍藏酒,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双腿发颤的赵隋,“你大变活人我们都没怕,你在怕什么?”
路杳杳也笑得很从容,“好久不见,赵隋学长。”
她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看来死的这些年,学长过得挺好。”
赵隋脸色比鬼还白。
他做的心虚事,他自己知道。
当年温凌挑中他,让他以命设局,为的就是对付路杳杳。
他从未想过有被苦主找上门的一天。
见了鬼了,这隔山跨海的,路杳杳从哪里冒出来的?
逃也逃不掉,他像只油锅上的蚂蚁。
欣赏够了他的震惊失措,路杳杳下巴点了点她和奚蕴对面的位置,“这么久不见,学长不想跟故人叙叙旧吗?我可是有很多问题想问学长。”
好歹是演了几年大戏的,赵隋还有点心理素质,他压下恐惧,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准备落座。
然而,屁股还未挨到边,椅子被一脚踹开。
赵隋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痛叫。
路杳杳脊背挺首,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眼中笑意淬冰。
“你觉得,你配在我面前坐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