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为什么要告诉她啊?
不过……她敏锐地捕捉到一点。
陆时懋要出国继续他的昆虫研究,那就是放弃陆家的纷争的意思?
陆时野可是说过,陆老爷子不会再收回当初从五房分出去的东西,但应该会留一大笔财产弥补他们。
不过陆时懋他好像也没说钱不要吧。
算了,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她想,少这么一个身份复杂态度不明的人,对陆时野好像没什么坏处。
没坏处,那就……
“挺好的,祝你一路顺风。”
陆时懋无奈地笑了一下,看着那边避开佣人,亲自端了蛋糕和柚子汁从餐厅过来的男人,在他接近时,突然放大声音,笑着说了一句,“等我回来,给你带南美的蝴蝶标本。”
路杳杳:“???”
看着说完就走的男人,她满头雾水。
说几句话,就到要带伴手礼的地步吗?
那陆家这么多人,他不是要把人家蝴蝶谷的品种给薅光。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这么高兴?”一道阴森森的低沉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
路杳杳吓了一跳。
转身好笑地拍了下站在她椅子后面弯身的男人的胸口,“你干嘛走得这么无声无息?”
陆时野将餐盘放在桌上,接过她手里的花,话里带了几分酸气,还有暗自磨牙的不忿,“是你跟别的男人聊得太开心,没看到我来。”
聊得开心吗?
也没吧。
但看到男朋友那张吃醋的帅脸,她想了想,还是很认真地解释,“没有,我们说了没几句,也没有高兴啊,是我想到他要给陆家每个人带蝴蝶标本得带好多才笑的。”
陆时野的脸色没见得多缓和。
他心里冷笑一声。
呵,带标本?他怎么不把自己做成标本呢?
男人看男人,谁还不懂谁的心思。
但路杳杳显然没意识到,他肯定不会傻傻的自己帮情敌戳破情愫。
他遮住眼底的阴翳,将蛋糕推到路杳杳面前,“少吃一点,等会吃饭就吃不下了。”
“我可以晚饭少吃呀。”
“然后饿得大半夜让我起来给你煮宵夜?”他似笑非笑。
路杳杳:……啊这,有些话也不必说得太明白。
陆时野手痒地捏了捏她的脸。
半晌,还是没憋住。
黑眸幽深地盯着双颊鼓鼓的她,“所以,在我来之前,你们聊了什么?”